牧慈喝了一口茶水,躺在躺椅上,緩緩的開口說著這些年的趣事。
她們去了大漠、去了雪山、去了江南、去了無數的地方。領略了大好河山,也感受到了許多的風土人情。
眾人聽著她的聲音,就如同和她一同去過一般。
夜深了,所有人都歇下了。
屋子裡,沈肆年給牧慈洗完腳,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今天累著了,我一會兒給你按一按。”
沈肆年一邊就著她的洗腳水給自己洗了洗腳,一邊寵溺的說道。
牧慈低頭看著手中的話本子,含糊的點了點頭。
沈肆年按摩的手法很好,給牧慈按摩腿是每天晚上都需要做的事情。
……
兩人回來的事,立馬就傳了出去。就連外面的人都在討論,畢竟當初牧慈也是一個話題人物。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裡全是關於牧慈的事。
酒樓裡,一間包廂裡。
牧菀菀聽著外面的話,臉色陰沉又蒼白,嘴唇緊緊的咬死著。
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回來?
這三年,沒有牧慈的存在,是自己活得最快樂的三年,雖然不及當年自己才回來的時候,可也比後面好過多了,並且每年參加花會或者各種活動,自己也能拔的頭籌,慢慢的名聲大噪,人人都在說自己是才女,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也高了起來。
一切都在慢慢變好,她相信憑藉自己的努力,會變得更加好。
可就在這時,牧慈突然回來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化為烏有,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憑什麼?
憑什麼一個野女人要什麼有什麼,那麼多人圍著她團團轉,自己呢?自己一個堂堂的丞相女兒,居然淪落到這般地步。
而這一切,都是牧慈。
都是因為她啊!
噗!
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她臉色蒼白得可怕,渾身不停的顫抖著。
“夫人,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快,快,快來人啊……”
牧菀菀死了,是死在酒樓裡的,大夫說是氣急攻心以至於死亡的。
牧慈聽到這訊息時,還愣了愣,牧菀菀,她都快要記不起這個人了。
一晃而過,又過去兩個月。
這一天,閆王府被圍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後院裡所有的猛獸都出動,聚集在王府的每一個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