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又對紅長老道:“來賀喜的諸家貴賓也不能怠慢了。”忽然間,一個個身穿紅袍喜服的俊美童女自空氣中跳出,一人追隨一位賓客,一人手中捧一紅盤,內中盛奉瓜果美酒,任由賓客取用。
最後老太監又望向蘇景的袍子:“帝婿,您的喜服稍稍有些、有些......”
“是帝姬親手縫製的。”蘇景應道。
“哦哦,好看好看,當真巧奪天工!”老太監打消了為帝婿換喜袍的念頭,又在琢磨了片刻,淺淺一嘆:“時間倉促啊,只能如此了,簡慢之處還請帝姬見諒,是老奴...老臣準備不周,愧對帝姬厚愛。”
這還簡慢?紅蓋頭下的那張俏面已然笑成一朵笑語花兒了,若不是怕嚇到老前輩,不聽都恨不得跳上前狠狠抱一抱他了。美輪美奐,入墜夢中...不對,比著夢境還要出彩錦致,做夢也不成想到的,這典儀明明白白的就是仙家排場!
突然間,樂聲變,吹笛子琴的都不見了,化作三千紅紅鼓,裹紅掛赤的jing壯大漢一聲喝,一聲鼓,咚!安靜一瞬,眾大漢第二聲喝,接連七聲鼓;第三聲斷喝,喜鼓震天隆隆轟動!再看數綵女衣衫變化,金羽插肩、金環結臂、金裙加身隨鼓而舞,比之前不見了柔美曼妙,卻多出鏗鏘力頓,而這鼓這舞宣起來的那分喜慶顏sè,自眼入腦再直搗人心,人能不喜不樂不振奮。
三尸淺薄,一個個手舞足蹈開懷大樂,雷動不忘伸手從紅袍侍僮的盤子裡拿了個蘋果,張嘴就咬,不料啪一聲輕響,蘋果不見了。
雷動愣了愣,不痛:“蒙人的!”
“真的啊。”,他身邊白羽成也拿起個蘋果,吃得咔咔清脆:“香甜得很,絕錯。”
拈花手疾眼,趁著一位綵女舞姬自他身邊穿插過的時候,悄悄伸手去摸人家**,摸到了,可手上全感覺,如觸空氣,對方也全反應。拈花也皺眉:“假的,白羽成,你再試試。”
白羽成言以對,堂堂離山真傳,去拍綵女****?
幾人不遠處紅長老聞言抬頭,她是女子需忌諱,芊芊細指拂中一位路過綵女的肩膀,綵女咯咯一笑,微縮肩,將一個盈盈眼神送向紅景。
再看四周,有賓客品酒嘗果,也有人和綵女微笑致意,所有人眼中景sè皆為真實,唯獨三尸‘碰不得’。
三尸大是著惱,這就要去找老太監理論,為何偏心慢待三位仙家,還好紅長老能想通其中道理,伸手攔下了他們:“不是老前輩慢待,而是他的聲sè幻法雖jing妙絕倫,但還是瞞不過三位真仙辨查。”
“是假的?”三尸眨眼睛。
紅長老點了點頭,都是假的。就算秦吹是天魔,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那麼多花樣,從祥雲、青鸞到鼓俑舞娘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法術幻象,百姓手中的佳餚美酒、修家面前的鮮花果也不例外,只是老前輩的法術jing湛,讓人全然察覺不出破綻。
美食擺在那裡,幻得是眼象;拿到手中時,幻得是觸象;咬在口中幻得則是味象了;甚至吞嚥下肚,還會幻出醉飽假象。中土民間早有過類似傳說,有貪心惡人受神仙懲戒,被帶入仙源,吃不盡的美酒佳餚,惡人大喜,riri流連,醒了吃喝再酒足飯飽睡去,結果沒出幾天,一邊打著飽嗝,被活活餓死了。
這傳說真有其事的。
三尸似懂非懂,大概明白了:自己兄弟體質特殊,老太監的法術雖妙,但在他們面前也得打個折扣,稍一辨認就會被他們識破。
念及此三位仙尊不著惱了,眼看著周圍賓客喝酒吃果,赤目搖頭晃腦嘿嘿笑:“都是傻瓜!’拈花點頭附和:“只有咱們哥們是明白人!”雷動卻愁眉苦臉:“我想吃啊。”
“吃這個。”紅長老從袖口裡摸出兩把花瓜子塞進三尸手中:“都是真的。”
雷動天尊是有口吃得能笑三天的仙家,大喜,嗑瓜子:“紅長老辦得喜典比老太監強多了,他們不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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