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婉不是傻子,從餘晴和綁匪的對話中,她能聽出和之前那番話截然不同的資訊。
之所以在男人那裡碰壁,想必是因為餘晴自作聰明,想插手兩人的婚姻。
而墨少琛,在經歷了五年前那件事以後,對算計尤其反感。
餘晴在不自覺之中,觸碰了墨少琛的底線,而她卻承受了這女人的遷怒。
何其無辜。
無論五年前那件事,還是今天,夏之婉都是純粹的受害者。
可墨少琛也好,餘晴也罷,卻將一切都怪罪在她頭上。
這讓她覺得委屈。
非研討組屈。
髮簪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在她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細小的血洞。
單薄的衣服很快被血跡暈染得斑斑點點。
而餘晴的動作,卻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減緩分毫。
對她的恨意,可想而知。
她所不知道的是,餘晴做出了兩手準備。
不止要從墨少琛那裡敲到一大筆錢,還要斷絕夏之婉所有的活路……
被綁匪控制住的那個賭鬼,就是夏之婉的表哥。
在墨少琛找到倉庫之前,他們就會先逼著這賭鬼殺掉自己的表妹,再報警把人抓進局子。
錄口供的時候,將案件定性為夏之婉自導自演的一出綁架戲碼,結果因為分贓不均被其表哥殺死。
就算是死了,餘晴也要她身敗名裂。
墨少琛接到綁匪電話,讓人將贖金分幾次放進一個老舊的垃圾桶。
天色微白,終於查到了南岸碼頭。
他帶人趕到的時候,夏之婉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安排好的戲碼,已經上演到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