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屬下……”
中年憋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件事是固定的。”
“你覺得好或者是壞，只是由你自己的思維去決定。”
“我孫兒歷經萬難，道路坎坷，無數人都說是壞事，是他命運不好。”
“但我覺得，他次次能死裡逃生，歷經萬般苦難仍能安然無恙，這，就是好事。”
老者的這番話，讓中年有些明悟，但又沒有完全理解。
“您說的對。”
“可這跟我問的問題，有些不相幹……”
中年輕咳一聲，壯著膽子問道。
“如何不相幹？”
“若是他跟隨自己的心，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而秘密傳開之後，正好迎合他的選擇，那對他來說就是好事。”
“若是事情的走向，與他的選擇相反，那或許就是壞事。”
“所以，還是那句話，事情就在這擺著，好壞的定義，是由自己的主觀因素來決定的。”
老者這番話有些深奧，但中年還是聽懂了的。
“屬下，明白了。”
“那咱們去西域一趟，是要做什麼呢？”
中年輕輕點頭，隨後再次問道。
“我的孫兒，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性格，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所以，我得盡可能的，為他的選擇，鋪好道路。”
老者笑了笑，眼中帶著一抹溫情。
陸楓，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陪伴在身邊十幾載。
他身邊的任何子嗣，都沒有陸楓陪伴的時間更長更久。
所以，他敢說自己，比任何人都瞭解陸楓。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提前五年十年，就能做出種種佈局，埋下對陸楓有幫助的顆顆暗棋。
“呼！”
中年此時，也是忍不住想起了，老者做出的種種佈局。
曾經那些在國內的佈局，中年或許不清楚。
但他十分清楚，自從陸楓當初，踏進海外之後，老者在背後默默做了那些事。
那些事情說起來，並不算多。
但是每一件事，都能讓陸楓化險為夷，絕處逢生。
“如今各方事態已經平和，您也可以休息休息，不用那麼累了。”
中年輕輕撥出一口氣，對著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