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錦被送回杏林村,她坐在車上回憶起驚魂的一幕,也是嚇得夠嗆。
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懷疑,索傑眼神閃爍,不斷的飄向某一處有一人影,自己沒有發問,她內心懷疑是那個人。
但是又一想,他和自己就那麼相互生厭嗎?居然來都來了,也不肯出面相見。
想想叫醒兒子問問清楚,找來救援的是索傑還是梅鶴唳,看著兒子熟睡的樣子,還是算了。
既然人家不想見自己,就算知道他來了又能怎麼樣,覥著臉去和人家道謝。
人家可是表明了立場,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的牽連。
不管怎樣,反正記住索傑這個人情就好了。
回到了杏林村之後,魏玉瑾便大張旗鼓僱了好幾輛大車來拉花生。
村裡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只有在村裡人交賦稅,向地主交地租的時候,才會這樣熱鬧。
魏玉瑾可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房間小的站不了人,牆面黑乎乎的屋頂矮不說,屋裡光線也是暗得嚇人。
“錦娘,你就帶著孩子住在這裡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害怕嗎?”
花姒錦忙活完,拍了拍身上的花圍裙笑道:“有啥好怕的,村裡人都說這房子鬧鬼,可你看我們娘仨不是過的好好的。”
魏玉瑾面帶愁容,“可是這和你們村裡格格不入,還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不如想想我的建議,去我家幹活算了。”
花姒錦搖了搖頭,“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習慣了也就不那麼在意,對了車都已經裝好了,我就不留你了。”
魏玉瑾面帶微笑,也不強求,和她幾次接觸,他也算了解了一些她的脾氣秉性。
“對了,彩色麵條的生意很紅火,大傢伙還在懷念你們母子擺攤的日子,花生的事情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朋友嘛,再說就有些見外了。”
魏玉瑾又和她客氣了一會,才帶著人一起離開。
車隊前腳剛走,王大山家鄰居王嬸,還有那孫秀和一些看熱鬧的小媳婦便都圍攏過來。
“錦娘,沒想到你家花生竟然賣出去了,多少錢賣的?”
花姒錦本不想打算公開價錢,但是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好隱瞞。
“五文錢一斤,我家二畝薄田全種了花生居然高產,,賣了一千斤。”
孫秀聽了她的話,心裡估摸著,一斤五文錢,一千斤那不就是……五兩銀子。
她下意識的捂著嘴,一畝地居然出了二兩半銀子,自己家忙活了一大年,去了交賦稅,才能剩下一兩銀子,她家還是薄田?
憑什麼,她一個寡婦家家,居然還能認識這些個權貴。
不屑的樣子,就想損上幾句,“看把她美的,人家是背後有靠山,咱可賣不上五文錢一斤。”
她這一說,王嬸也覺得花姒錦走狗屎運,附和著說道:“也是,沒看人家是誰,大腿全開,銀子就全都滾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