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銀銀子就被打發了,咱們梅府的人就這樣不值錢嗎?”
金玉有點臉掛不住,若不是看著這村子不富裕,那王家拿不出銀子,他哪會只要一百兩。
花姒錦看見金玉有點尷尬,趕緊解釋道:“金大哥只是提議,提議而已,不是還有梅二爺您最後定奪嗎?”
梅鶴唳被花姒錦的馬屁拍的很舒服,嘴角上揚才有點消氣道:“幸好你還識相,沒有擅自做主。”
花姒錦聽到他語氣緩和才鬆了口氣。
“你在這裡很受她們一家欺負嗎?那就讓他們消失不見好了。”
“殺了他們嗎?”
花姒錦剛剛恢復的神情又再次被眼前的男人驚嚇到。
梅鶴唳伸手合攏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寵溺道:“想什麼呢?我是那麼隨意就殺人的人嗎?”
花姒錦揉了揉腦袋,緩過神道:“我就說嘛,一點小事不至於鬧到殺人的地步。”
花姒錦說完,伸手搶過他手裡的扇子把玩。
周冠然見狀有點震驚,喊道:“錦娘,那是舅舅的扇子。”
花姒錦左右翻看,疑惑道:“我知道,你大驚小怪什麼勁,只是很沉,扇骨應該是用什麼鐵器做的吧。”
話一出口,她忽然想起啦在大路上遇襲的時候,他的武器就是這把扇子,當時她還奇怪,一把紙扇怎麼還能打架,現在鬧明白了,原來人家扇子是改裝的武器。
“那扇子是舅舅的寶貝,我這個親外甥都不許把玩,你怎麼就拿去了。”
說這話的侍候,周冠然顯然不是開玩笑,花姒錦也不明白,看見梅鶴唳看著自己寵溺眼神的時候,她突然心臟位置有了異動。
心動嗎?不可能,這個傢伙就是以找茬,消遣,故意刁難自己為樂,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一定是看錯了。
手上的扇子突然也不香了,加上這時索傑突然開口,“這把扇子是有名字的,是京城的夫人為主子精心定製的雙魚扇,是準備將來主子送給心愛之人的信物,只是現在主子還沒有送出去而已。”
花姒錦聽罷,上次是祖傳的玉佩,這次又是定情的扇子,他家的規矩怎麼這麼多。
手裡的扇子現在不但不香,反而覺得燙手,她趕緊伸手合攏扇面遞還給梅鶴唳。
金玉看著二人的相處方式,越來越讓他覺得有異,回想一些幾人在一起的畫面,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
花姒錦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道:“梅二爺,剛剛村長來過了,是給王大山家裡求情來了。”
“不準,我外甥從小到大誰都沒有碰過他一根手指,竟然在這裡遭罪,我要回去給姐姐怎麼解釋?”
花姒錦也知道,周冠然在家倍受寵愛,可是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他只是捱了一巴掌,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還想要繼續求情,就看見袁青進來回話,“王家三口還有一男一女過來想要求見梅二爺?”
花姒錦知道,肯定是梅鶴唳進村的訊息傳開,村長帶人來請罪了。
“讓她們進來回話。”
索傑立刻告訴袁青,事情總要解決,那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
村長兩口子過來看見金玉就已經閃瞎了雙眼,如今看見風流倜儻又猶如精雕細刻出來的美男的壓迫感,讓他們更覺得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