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不記得他。
她很確定跟白浩瀚不認識。
“你跟蘇秋水關係很好？上一次問你的問題都沒有回答呢？”
林綿綿坐在墓碑前，點點頭回答，“我這一條命是蘇秋水救的，是她讓我有活下去的動力，我得知她出事之後，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回來復仇，只要傷害過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就算拼了這一條命我也在所不惜，這樣你還懷疑我嗎？”
“我從沒有懷疑過你，我只是好奇你和蘇秋水的關係，曾經我以為你是她，可後來調查不是，我多希望她還活著。”白浩瀚苦澀的說著。
林綿綿警惕的往後退了退，“宮千翼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對蘇秋水是真愛，那一種付出那一種真情實感，真的讓人感動，可事實呢？”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我？”
“是，我懷疑你，我從未聽蘇秋水提及過你，你跟顧謹言又有恩怨。”林綿綿坦白回答。
“然後呢？”
“然後很簡單，你又利用蘇秋水跟我拉近關係，你的目的...我開始懷疑了。”她依然正面回答。
白浩瀚抬起大手落在照片上，輕輕撫摸著，“我永遠都不會利用蘇秋水，也不要把我和宮千翼這樣的人渣放在一起。”
這樣的深情這樣的話語。
不誇張的說林綿綿都有所感動。
“人心這種事情誰又知道呢？誰又說得好呢？”
“我是清。”
‘轟！’
這一句話讓林綿綿身體一顫，本能往後退了幾步。
白浩瀚看到她這個模樣挑眉問道，“你知道我？”
“清？你是清？”她意外了。
“是，我是清。”
林綿綿搖搖頭不肯相信的說道，“不，這不可能。”
“看來你聽蘇秋水提及過我，原來她還記得我。”白浩瀚嘴角上揚了。
“你真的是清？”
白浩瀚倒也不著急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幾封信，就遞給了林綿綿，“我不介意給你看看，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人陪我聊秋水了，我想她的時候也只能過來坐在這裡聊聊天，好像一夜之間跟她有關聯的人都消失了，除了你，還好有你。”
“我......”
“我說過的，我絕對不會利用蘇秋水，即使我恨不得顧謹言死，都不會因此而騙你。”白浩瀚保證。
聽到這樣的話，林綿綿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翻閱著信件。
不管是上面的內容還是筆跡，她確定這就是上一世她寫出的信。
就是給清的信。
可是，她...她見過清的，晚上跟白浩瀚不一樣。
“我聽蘇秋水提及過你，也看過她給我的照片，你跟清完全不一樣。”林綿綿快速說道。
“那蘇秋水有沒有怪我爽約？”
這...這件事情只有蘇秋水和清知道。
如今白浩瀚這樣說出來，他難道真的是清？
“我為了回來看蘇秋水，改了航班想給她一個驚喜，後來我出車禍了，在醫院裡面躺了半年，臉部受傷嚴重所以...我又恢復了很久才康復，等我打算再一次跟她聯絡的時候，她卻有了男朋友，我羨慕又嫉妒，我，我繼續給她寫信，可沒有收到回信。”白浩瀚苦澀到了極點。
不，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信！
她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