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這種小事哪裡還需要您親自跑一趟啊,您打個電話,到時候我就讓人給您送過去不就行了麼。”龜田一臉熱情的說道。
“這事兒對龜田隊長您來說是小事兒,可在我這兒就是大事了,這次可真是多謝您了,有時間咱們再去櫻花俱樂部。”方鴻漸笑著說道。
就在方鴻漸和龜田客套的時候,忽然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先是恭恭敬敬的將一個批條遞給龜田,然後說道:“龜田隊長,我是宣傳處的,奉命來領取這個月的糧食津貼。”
面對他的時候,龜田可就沒有像對待方鴻漸那麼好的臉色,隨手掃了一眼批條,然後不悅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兒?沒看見我正在跟方先生說正事兒呢麼?搗什麼亂?”
年輕人被罵了不但沒生氣,反而還陪著笑臉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您先忙、您先忙!”
然後就要退到一邊等著,可是當他無意中看到方鴻漸的時候,頓時一愣,隨後滿臉笑容的過來招呼道:“哎呀,方先生原來是您啊。”
其實從剛才這個年輕人進來的時候方鴻漸就覺得眼熟,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於是皺著眉頭問道:“請問你是?”
“方先生,我叫洪強,也是聖約翰大學的學生,您還曾經給我們經濟系代過課呢。”洪強熱情的說道。
經他這麼一說,方鴻漸頓時想了起來,恍然大悟道:“哦,我說剛才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呢。沒錯,我的確給你們經濟系代過幾節世界經濟形勢。”
“雖然您沒給我們代過幾節課,但給我們留下的印象特別深,同學們都說只有您這樣在德國和美國見過大世面的人才最適合講這種課。”洪強誇讚道。
方鴻漸擺擺手不以為然道:“這方面還是你們陳教授專業,我也就只知道那些東西。”隨後便岔開話題道:“對了,你這是畢業了?什麼時候去的特工總部宣傳處啊?”
“額、前一段就是前一段。”可能是這個問題讓洪強有些尷尬,所以他含糊的答了一聲便告辭道:“那個、既然龜田隊長您跟方先生還有正事,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我一會兒再過來!”
在洪強走後,龜田有些不屑的向方鴻漸問道:“方先生,這個洪強是你的學生?”
方鴻漸搖搖頭答道:“也不算是吧,只是給他們代過幾節課。如果是我的學生,我肯定第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就說麼,這種軟骨頭怎麼可能是方先生您的弟子。”龜田附和道。
“軟骨頭?這是怎麼回事?”方鴻漸不解的問道。
龜田解釋道:“方先生,您還記得前一段害得長谷被降職的那個郭教授吧?”
“記得啊,怎麼這個洪強是郭教授的學生?”方鴻漸好奇的問道。
龜田呸了一口,然後才說道:“他也配?方先生,雖然這個郭教授是我們的敵人,但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他的一番話對我們震撼很大,否則以長谷的驕傲也不會受到那麼大的打擊。
在這位郭教授死後,許多學生受到他的影響,開始組織遊行示威,這自然是我們不能允許的,所以在他們還沒有遊行之前,特工總部就將他們的首腦人物抓了起來,而這個洪強就是其中之一,據說還是當中最為活躍的一個。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被捕的七個學生首腦之中,就只有他和一個女學生叛變了,其他的人都堅持到了最後,而且他還只是僅僅一頓鞭子就招供了,連那個女學生都不如,人家還是扛了兩天才頂不住的。您說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人看得起?!”
聽到這個洪強就是那次學生遊行示威的首腦之一,而且現在還可恥的叛變了,這個訊息讓方鴻漸是心頭巨震,因為現在藏在他那裡的方雅可也算得上是首腦之一啊,好在自己很是謹慎,最近就沒讓她出門,否則萬一讓這傢伙撞見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方鴻漸就沒心思跟龜田瞎侃了,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倉庫打算回去跟方雅說這件事。
可當他剛剛走出倉庫沒多遠,洪強忽然從一邊鑽了出來,湊到他身邊笑著說道:“方先生,您忙完了。”
“嗯,忙完了。對了,你不是要找龜田隊長領糧食麼?現在趕緊去吧,裡面正好沒人。”方鴻漸淡淡的答道。
沒想到洪強卻搖搖頭:“沒事兒,這個不著急。方先生,我想跟您打聽一件事。”
聽到洪強這麼說,方鴻漸心裡不由得有了一絲不妙的預感,於是後退一步、謹慎的問道:“什麼事兒啊?”
洪強沉吟了一下,然後低聲問道:“方先生,您最近見過方雅麼?”
聽到“方雅”兩個字,方鴻漸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暗道完了、完了,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不知情的答道:“方雅同學?可真是好久沒見到她了,聽說她不是回老家了麼?怎麼、又回上海了?”
“方雅她可沒回老家,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特工總部的逃犯。”洪強盯著方鴻漸的眼睛,緩緩的說道,可見他這並不是無的放矢。
方鴻漸則繼續裝糊塗道:“逃犯?就憑她一個瘦巴巴的小女孩能做什麼壞事啊?是盜竊還是搶劫啊?”
“都不是,她是政治犯。我乾脆直接跟您說了吧,方先生,其實在郭教授死後,我們幾個不懂事的學生就打算組織一次大規模的遊行示威,可還沒等舉行就被抓了,但這裡面唯一逃脫的就是方雅,並且據說她失蹤的地點就離您的診所不遠。”
PS:最近正在看一本叫做《修真門派掌門人》的老書,說實話書寫的雖然有點白,但這絕對是一款成熟的修仙建設流手遊或者頁遊的模板啊,裡面的各項建築、系統、副本幾乎都不用怎麼改動就能直接轉化成遊戲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