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的小手兒放在膝蓋上，猶豫了一會兒，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來，遞給顧北聖，“那個……擦擦眼淚？”
戀戀‘關心’的問。
顧曦之在一旁也不吭聲，只是在戀戀朝著他看過去的時候，顧曦之給了一個：你可以不搭理他的眼神兒。
戀戀遞了紙，顧北聖還就接過去，真就裝模作樣的擦起眼淚來。
然後就是不說投資的事兒。
就一個勁兒的在那兒哭訴著他這個老父親的不容易。
戀戀聽著呀，這小眉頭越發的皺的緊了起來。
終於。
戀戀有點兒不耐煩了，一拍桌子說：“你就直說，到底投不投錢吧！”
“你、你嚇唬我？”
顧北聖這叫一個委屈啊。
戀戀：“對，我就是嚇唬你呢。我就算是去找別的投資商，也是公事公辦呀，人家難不成也跟我哭，跟我說沒錢嗎？沒錢我們就不合作嘛。顧叔叔您要是覺得我這個專案沒有賺錢的希望，不再您的投標範圍之內，您就直接給我說個準話，我也就不在您這兒浪費時間了，我還得去別處找投資呢！”
“去哪兒？”
顧北聖緊張的問。
戀戀：“我影片上，好幾個投資商聯系我，想要給我投資呢。”
“不行！”
顧北聖一下子否定了。
戀戀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行啊？您也不投資，人家投資您又說不行，這是個什麼道理啊？”
顧北聖：“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齷齪，萬一隻是看你長得漂亮，想要借機會對你圖謀不軌呢？”
“那我就讓他當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