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賬,是夏春天還算清醒的時候就結了的,所以走的時候自然沒人攔著他兩個,就算攔著,他兩個也不是沒錢給。
今天晚上,本就被夏春天打了的溯風,一出酒吧的門,就將她大力的扔到了後車座上,然後看向了向情深,“深哥,要我送你嗎?”
向情深搖了搖頭,就抱著何緣淺穿過斑馬路,朝著對面停在馬路邊上的車走去。
溯風將車開到了向情深的車旁邊,降下車窗,微低了低頭,看著向情深呵護備至的將何緣淺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給她繫上安全帶。
將他這一系列動作收入眼底的溯風,無奈的嘆了口氣,忍不住在心底腹誹了一句:說到底,他還是放不下她。
所以,他要不要幫幫他?
這樣想著,溯風等到向情深坐到駕駛座上以後,才忍不住出聲問道,“深哥,要不要兄弟幫你查一下,這幾年何緣淺都發生了什麼?”
向情深握著方向盤的動作頓了頓,下意識的用了些力道,視線定定的望著車窗看了良久,才轉著深邃的眸子,看向了旁邊車裡的溯風。
他沒開口答應說好,也沒開口答應說不好。
他的眼神平靜無波,看的溯風心裡毛毛的。
溯風尷尬的笑笑,“……深哥,就……就當我沒說……”
一直沒說話的向情深,驀然出聲打斷了溯風接下去要說的話,他掀了掀唇角,波瀾不驚的開口道,“麻煩你了。”
“呃……”溯風愣住,下一秒,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急忙開口,“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
向情深沉靜的點了一下頭,將望著溯風的視線收回,落向了後視鏡裡,坐在副駕駛座上睡得正沉的女孩兒臉上。
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像古時候塗了太多胭脂的媒婆。
“深哥,我就先送她回去了。”溯風看了看望著後視鏡又開始走神的向情深,很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驚惹了多麼恐怖的怪物般。
向情深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更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溯風的喉結動了動,“深哥,我查到了資料,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溯風知道向情深不會搭理他,所以他不等向情深回覆,就發動引擎,開著車,在寂靜的馬路上揚長而去。
溯風走後,向情深才收回目光,將頭轉向了身邊的何緣淺身上,這一次,他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太長時間,就斂了斂眼神,單轉動著方向盤,開車朝自己所在的公寓的方向開去。
他可以把她帶回她的家,但又覺得這麼晚了,她喝這麼多,他帶回去不合適,會引起何遠光的起疑,而她的房子,他不知道密碼,去了也是等於零,他很少住酒店,也不喜歡住在酒店,所以思來想去,再掂量的他,索性開著車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只是,剛開進地下車的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轉動著方向盤,朝車外開去,開出別墅區,停在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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