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氣不打一處來的衝向情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向爛人,你是不是有病啊?而且還是心理疾病,如果你不介意,我倒可以免費給你介紹個心理醫生,實在醫治不好,就滾進精神病院去,你在這裡衝淺淺發火,到底是幾個意思?”
剛發完火的夏春天,眼角的餘光督見了地上女孩兒臂上的擦傷,頓時心疼的將她扶起來,“淺淺,疼不疼?是不是向情深打你了?”夏春天不等女孩兒開口說話,就怒瞪著向情深,“向爛人,老孃真是看錯你了!你居然還打女人,你看你把淺淺弄的……”
“春天!”溯風立馬捂住了夏春天的嘴。
夏春天還未說完的話,哽在了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憋紅著小臉兒,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完了向情深,又瞪溯風。
“唔唔……”夏春天抗議著,她試圖用自己的兩隻小掙脫開溯風的鉗制,然而,身材本就嬌小的她,又怎麼可能是這個體重超過一百二十斤,比她快兩個重的對。
向情深陰冷的眸子,隨意的掃過個人,不言語,最後邁著從容的步伐離開。
夏春天瞪大了眼睛,掙扎的力氣更大了。
溯風嘆了口氣,“她不是何緣淺。”
當這六個字飄入夏春天的耳朵裡時,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在這一刻明顯不夠用了。
什麼叫她不是何緣淺?
她怎麼就不是何緣淺了?
她不是何緣淺,那何緣淺在哪兒?
好半晌,夏春天被捂住的嘴巴,發出了一道疑惑的“嗯?”聲,她說不出來話,只好放棄掙扎,“唔唔唔唔唔唔……”
這一次,溯風明顯智商線上,他理解夏春天唔唔唔唔代表著什麼意思,看了女孩兒一眼,也就好心的解釋道,“你沒看出這女孩兒明顯的不認識你嗎?”
一說到這裡,夏春天本就足夠大的眼睛,睜的恨不得從眼窩裡掉下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上下打量著離她很近的女孩兒。
女孩兒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從外形身材上來看,她真的很像何緣淺,連禮服也有八九分相似,夏春天一開始注意到何緣淺不對勁兒的時候,就是從她身上的禮裙看出來的。
要不是她的眼妝有些花,甚至夏春天會一直認為眼前的女孩兒就是何緣淺。
只不過,何緣淺平時不化妝,也不怎麼愛穿高跟鞋。
“唔唔。”
夏春天示意他放開。
溯風很聽話的將從夏春天的臉上移開。
他的上,還殘留著夏春天唇上柔軟的觸感,就像半個月前,他在車裡親吻她時,一樣的滑軟。
想歪了的溯風,身體瞬間變得有些緊繃,他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低垂下眼簾胡亂的盯著別處瞧,不敢去直視夏春天,哪怕是背影。
這樣的小舉動,沒有人看在眼裡。
夏春天在女孩兒周圍轉了一圈,最後目光定格在女孩兒的臉上,得出結論,“你是在一剪梅化的妝吧?!”。
女孩兒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還沒開口回答夏春天的話,不知道是走了,還是沒走的向情深,又驀地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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