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先生,有人一直在找年愛小姐。”本來好不容易空出來了時間,想要處理一下公司事情的他,卻忽然聽到了自己的手下與自己說這件事情。
他有派人去盯著點水悠,不過畢竟怎麼都是年愛家的人,也不好一直盯著,所以便只能在水悠經常去的地方安排了人,一有不對立馬報告。
這還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的欒舟,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難得的帶有濃烈的自我情緒,十分不滿的說:“把人請過來。”
“是!”
說完這來報告的人便退了下去,欒舟不禁覺得幸好自己有安插人,這找水悠的人,應該就是那卞幫著卞古東躲西藏的人。
這估計是卞古失蹤暴露,所以打算直接去水悠那邊問一下到底如何的。
本來不打算對沒有瓜葛的人做什麼,不過這事兒如果被水悠知道了,整個計劃也可以算泡湯了,所以只能將人請過來,暫時養著,如果那個人有什麼歪心眼,那就只能怪他不客氣了。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所以在知道這個人的來一之前,他還不能輕舉妄動。
“欒先生,人已經帶過來了。”沒過多久,欒舟手中比較著急的工作差不多已經處理完畢,這人也正好被帶過來了。
“嗯。”欒舟抬起頭,揮了下手讓人退了下去,之後便十分親切的從辦公桌走出來,到有一些距離的迷你茶水間:
“先坐下吧,要喝點什麼?”
“我就不喝了,聽說這裡可以見到年愛水悠所以我才…”伏苑博有一些小緊張,他大概已經有兩三年沒有接觸過這種場合了。
“你找水悠有什麼事情嗎?”欒舟一邊在這裡泡著咖啡,一邊與伏苑博閒聊著。
“那個…這件事情我想與年愛水悠本人說!”伏苑博面露難色,在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的情況下,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是水悠的未婚夫,她現在受了傷在靜養,把事情全都交給我了,不然我也不能找到你,你說是不是?”欒舟看這個人還真的是不好套話,至少看起來應該比卞古難搞一些。
“你有什麼證據嗎?”伏苑博一是大腦短路。
他記得這卞古跟年愛水悠不是十分恩愛嗎?為什麼這半路忽然出來的未婚夫,會代替水悠掌管這一切事情。
“進來的時候應該看到這公司的名稱了吧?”欒舟倒也有耐心,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一杯放到了伏苑博的面前,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啊。
比起咖啡,他自然是更喜歡茶的,只不過這喝茶品的是意境,與讓自己煩躁的人一起品茶,怕不是對茶的侮辱。
“嗯,看到了。”伏苑博點了點頭,之後又說:“謝謝。”
“你可以查一下,這公司的CEO,與水悠的未婚夫,到底是不是一個人。”欒舟眯起眼笑了笑,舉起咖啡杯小小的品了一口。
“對不起,我一直在懷疑你。”伏苑博真的照著欒舟所說,在網上查詢了半天資料,最終確定了,面前的這個人,真的就是年愛水悠那忽然天降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