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秀才娘說的起勁時,只聽一道女音從門外傳來。“我什麼成了你家的下人,給做牛做馬就憑你們也配!?”
才出去一天而已,就有人來她家大言不慚的打劫了。要不是她提前回來,她還不知道有人臉皮如此之後,讓她給錢陌生人。
就因為那人是原主喜歡過的?
人家原主已經對他死心了,如今怕是已經投胎了。
而對於她來說,這些人只是陌生人而已,她留下了原主的養父養母是出於責任。
“瞧你說的是什麼話,你一個姑娘家住這麼好的房子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要不這樣,你把這房子給我們住,再給我們些銀兩。等阿石那孩子高中狀元,我和他爹就讓她娶你。讓你做大的,蘇香做小的。”
這麼好的房子,憑什麼是這什麼也沒有的親家兩住。他們可是村長家的,要住也住最好的。
“果然是坐著說話腰不疼啊!你想要我這屋子,要我給你們銀子也不是不行,只是這蘇家村我要了。”
沒有了蘇家村,他們來這縣城豈不是更輕鬆自在。
“什麼?你要蘇家村!?”幾人聲音同時響起,不敢相信蘇小茶所言。
“對,村長那位置我覺著蠻適合我的。你不是要銀子嗎?我給你銀子,至於村長那邊你回去和他說了。
蘇香就留在這兒,什麼時候我成了蘇家村的村長,她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一個人奮鬥有些力不從心,要不就學學二十一世紀的村支書幹部給村裡人脫貧,如此一來對人家對自己都是有益。
“這不可能,我家可是三代村長。再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做什麼村長,蘇香還不跟我走。”
秀才娘拉著蘇香就要離開屋子,比起銀兩她更想要村長的位置。
要是她那口子知道了,定是不會繞她的。
居然想做村長,真是好笑,也不怕被人說閒話。
“親家母,這香兒還懷著身孕呢!你們才來就要回去,這香兒的身子也經不起這般折騰,要不讓香兒留下。”
蘇李氏雖然不知道蘇小茶究竟想做什麼?可是她的女兒她不心疼誰心疼。
那賤丫頭既然答應了讓香兒留下,那她自是也希望女兒留下的。
“這怎麼行,她可是我家的媳婦,我還等著她和我一道回去給我們洗衣做飯呢?
重活不要她做了,可是這簡單的也應該多做做,以後才好生孩子。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們當初生孩子時,要生之前照樣下地幹活。”這般矯情,當初就不應該娶了。
看看蘇小茶這孩子,人家自己出來幾個月就有這麼好的屋子。雖身子不潔了,這都不是事兒。
只要進了她家門,就是她家的人,等以後有機會再把她找個理由浸豬籠就是了。
沒想到一個姑娘家家,想做村長!!簡直是笑死人了。
“哦,你說的也是。那就帶她回去吧,這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再說,這是我家。不是她蘇香的孃家。”
她留下養父養母,不代表要蘇香就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