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印象?
難不成我跟她真的有什麼孽緣?
只不過因為我失去了一些記憶,給忘記了?所以她才會這般厭惡我?
沒這麼狗血吧。
陳牧看向薛採青,想要詢問,後者卻淡淡道:“我與你姐夫並沒有什麼交情,青蘿姑娘請別胡亂妄言,惹來旁人非議。”
“不好意思啊,我就開個玩笑。”
青蘿難得主動認錯。
但那張笑語盈盈的面頰怎麼看都不像是道歉的意思,反而帶著幾分釁意。
猶如一種面對情敵的情形。
陳牧猶豫了一下,便沒開口,扭頭對住持無慧說道:“住持,勞煩你們先出去,我檢查一下屍體。”
無慧輕點了點頭,與執法長老、園如離開了屋子。
見薛採青站著不動,陳牧無奈道:“薛姑娘,我要脫他的衣服檢查,你確定要留在這裡?”
薛採青道:“我是青樓女子,無需介意。”
陳牧又望向小姨子,未等他開口驅趕,後者笑嘻嘻道:“姐夫,我就沒必要了,我不害臊。”
好傢伙,這兩人臉皮跟我有的一比。
陳牧也懶得理會她們了,將屍體的衣服依次脫下來,但為了顧及兩女,最終還是在屍體隱秘處蓋上了衣服。
這番舉動,倒也確實緩解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姐夫,這人怎麼還尿褲子了,是不是被兇手嚇到了。”
青蘿好奇問道。
陳牧一邊細緻檢查著屍體,一邊說道:“很正常,上吊死亡後因為肌肉鬆弛的緣故,大小便會溢位體外。”
“哦,那你之前說他是被人殺死的,會不會是兇手先把他勒死,然後偽造的上吊?”
青蘿眨著美眸,像個好奇寶寶。
而尚不知情的薛採青聽到這話後,黛眉微微一蹙:“他是被人殺死的?”
陳牧點頭,將自己發現的線索說了出來:“現在可以確定當時屋子裡是有其他人的,在園雨死後他便離開了。可惜我追到菜園後便沒了線索。”
“可那封遺書的字跡是圓雨的,難道是兇手逼迫他寫的?”
薛採青不解。
陳牧將屍體檢查完後,緩緩說道:
“無外傷,無論是從來勒痕或是其他跡象,都可表明園雨的確是準備自殺的。
也就是說,他的確是因為色慾燻心導致陸姑娘不慎掉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