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西梁使者就要離開,可是當他剛剛轉身之時,卻被楚墨所叫住。
“站住!”
“西梁如你這等無禮之徒,倒還真是讓孤刮目相看!”
“還有,大楚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地?”
楚墨的聲音極為陰冷,當著他的面,瞧不起楚國?看不起他這個太子?他,也配?
“哦?那太子還想如何?難不成太子還想殺了我?可笑,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你也不敢殺我,所以,我無禮太子你又能如何?”
西梁使者輕蔑冷笑,絲毫沒有將楚墨放在眼裡,彷彿在他眼中,楚墨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甚至在他眼裡,楚國彷彿是囊中之物。
“西梁不教你禮,孤來教!”
“跪下!”
說著,從楚墨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強橫的氣息,直壓西梁使者的軀體,驟然間,西梁使者臉色大變,雙腿不聽使喚,竟然當眾直直跪地。
這一舉動,讓周圍無數楚軍紛紛洩憤,如此狂傲自負的西梁使者,就該這樣教訓。
“在大楚,這便是禮,明白了嗎?”
“你……你……你怎麼敢!我是使者,你竟然當眾羞辱於我,你……你們楚國這些賤民,你們……”
啪!
楚墨一巴掌狠狠扇在西梁使者的臉頰上,聲音清脆,攝人心魄。
“你膽敢打我巴掌,你可知你這樣的做法,已經觸怒了我……”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西梁使者的另一臉頰上,只見楚墨眼神冰冷,直勾勾盯著西梁使者,嚇得西梁使者捂嘴不敢多言。
“孤曾坑殺十萬西梁大軍,又豈會多在乎你一個?今日,孤就算將你殺了,令狐雄敢放一個屁?他若敢動安知語分毫,孤讓你們整個西梁陪葬!”
楚墨目眥盡裂,一個小小的使者膽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簡直不知死活,若非他還有用,楚墨不介意將其直接抹殺於此。
身後,秦朗則是上前阻止楚墨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安知語姑娘,殺了他也無濟於事,殿下,不如我們直接揮師北上吧。”
“不可,令狐雄那小子睚眥必報,當日之辱,更殺之數十萬大軍,這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把他逼急了,恐怕他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夏侯霸當場拒絕。
眾人聞言,也是著急萬分,同時卻又無可奈何,若楚墨一人前去,且不說他這身手,去了無非就是羊入虎口,找死,就令狐雄對他的恨,恐怕千刀萬剮,可解不了。
就在眾人沉默不語,沒有主義時,楚墨卻突然發話了。
“令狐雄所提條件,孤答應了!”
“滾吧,小丑,回去告訴令狐雄,不管他有何花招,孤一併接下,但只要讓安知語受到一點傷害,孤身後的楚軍,會踏平西梁,血洗令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