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的……貼身令牌!”
那五名楚軍頓時嚇傻,直接坐到地上,面若死灰,就連之前囂張狂妄至極的軍官頭目也是僵硬愣在原地,全身顫抖不已。
見牌如見人,他身為楚軍,如何不知這個道理,若是現在他在做一些出格之事,那後果,可不是他所能承擔的了。
強忍著不甘,為首官軍流下了悔恨的流水,慢慢跪在地上,將那高傲的頭顱緩慢低下,認錯道:“在下之前有眼無珠,還請恕罪!”
這巨大的反差讓周圍看客紛紛不明所以,之前如此高傲的楚軍竟然跪在一名少年面前,祈求原諒?如此諷刺,他們當真覺得稀奇,但是更多的,便是對這名少年身份的疑惑。
“廢了!扔出去吧。”
楚墨眼神冰冷無常,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之間在旁的李謹緩緩往前走出兩步,眨眼的功夫便奪過一旁楚軍手中的刀,凌空一斬!
“啊……”
一道淒厲慘叫憑空響起,客棧內所有人瞪大雙眸,只見那名為首官軍的襠部血紅一片,其雙手捂住襠部,目眥盡裂,痛苦萬分。
“滾!”
李謹大手一揮,像扔死狗般將為首官軍扔了出去,而那幾名楚軍見狀,嚇得屁滾尿流,直直逃出客棧外,架起為首官軍便要跑走。
楚墨壓著內心中那股無名怒火,看向那枚金牌時,內心越發覺得可悲,若非他之前順手拿走這塊令牌,恐怕今日他們在劫難逃,而這一切的根源,皆來自四皇子。
楚軍如此霸道凌厲,目無王法,甚至雎鳩佔巢,淪為土皇帝,看來是有原因的,這楚國若是真的落在四皇子手中,恐怕早晚都會滅亡,而現在,整個楚國,內憂外患。
“殿下……”
李謹面色有些難堪,顯然有些話他想說出口,但又不知以神秘身份去說,畢竟楚墨的身份是楚國太子,他若說的太多,會顯得楚墨很無能。
楚墨看向李謹,看到其欲言又止的樣子,輕嘆一聲,李謹想說什麼,他是心知肚明,嘆息道:“放心吧,這楚國,孤不會交到四皇子手上的。”
“有孤在的一天,他便無這個可能!”
經過這件事,更加確定他要奪回一切得決心,之前的一再忍讓,只是他心軟,與楚皇賭氣,而現在,楚國百姓需要他,即便他有千般理由,也不可能對百姓視若無睹。
走到掌櫃旁,將木箱緩緩交到他的手裡,安撫道:“放心吧,以後,他們不敢再來。”
說完之後,楚墨便顧自一人上樓休息,這裡的事情,李將軍勢必會知道,但他也是聰明人,想必會將此事鎮壓下來,而那小頭目,恐怕下場並不好,當然,這些並不是他所擔心的。
一夜無眠,楚墨內心無比惆悵,一連兩日,楚墨房門寸步未出,直到第三日早上,李將軍親自前來客棧,驚得整個客棧都惶恐不已,客棧老闆更是嚇得直冒冷汗,連忙出門相迎,但李將軍根本沒有心思搭理他,而是站在客棧外,似乎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