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英:?
所以丟了的小娘子是因為負心才被困住的。
“等等!”馮英叫住王允和沈玉奴:“聽聞這裡的陣法只困負心人,這位娘子的女兒為什麼好端端的會被困住出不來?”
“她到底做了什麼事?”
沈玉奴倏然抬頭瞪著馮英:“你在胡說什麼?”
馮英本來只是想求個真相,沒想到這位娘子這麼不客氣。
她冷聲道:“我到底有沒有胡說,想來長安城有人知道,這裡的陣法到底怎麼回事?”
崔乘風這時道:“這裡的陣法據說是一位被情所傷的男鍊師所設,專困天下負心人。”
“只是普通傷害別人的感情可能陣法都不起作用。”
他看一眼馮英再看向沈玉奴道:“馮娘子說的沒錯,這位小娘子一定是負了人心,不然不可能被困住。”
“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我們也要看看,這人值不值得救啊。”
“對呀,我們長安城土生土長的,這裡消失的可不止一個人,都是出了名的負心漢。”
所以若是真有負心人如今已經不會往這裡走動了,路過都不會路過。
他們也怕被人報復騙過來。
只有外地人可能不知道這裡的危險,才會被情人騙過來關起來。
沈玉奴聽著紛紛的質問聲,神色震動,終於有所緊張。
她看向王允,眼神哀求。
王允暗暗嘆口氣,看向崔乘風道:“崔小郎君此言差矣,未婚男女,誰也沒有賣給誰,怎麼能叫負心?”
“感情有合適不合適,不合適就分開,這很正常,總不能本是冤家,還非得成親的吧?”
“救人還是要救的,本官這裡可以許諾,誰先救人出來,不光不用參加秋闈,春闈的時候可以直接進入最後一輪比試。”
跟考試掛鉤,這個誘惑可太大了。
崔乘風沒有再出聲。
李幾道這時候突然指著沈玉奴問王允:“她是你什麼人?姘頭?她女兒,是你的,私生子?”
“不然你為什麼,這麼袒護她,為了幫她找女兒,竟徇私?”
王允被問的面紅耳赤。
一想又不對,這個結巴,怎麼哪裡聽過呢?
想不起想不起了。
但是絕對聽過。
他通常有過耳不忘的本領。
肯定是聽過的。
想不起來,王允沒工夫再想,看大家都等著他回答呢。
王允道:“沈娘子乃我摯友前妻,他們分別的時候,摯友答應過她,會幫她達成最後一件事。”
“如今她找到我頭上,我必須幫摯友兌現諾言。”
所以,沈玉奴都已經改嫁了,跟別人生了女兒,現在還要吃阿耶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