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她最壞了,每次馮英子和別人起爭執,李三娘都要在中間添油加醋。
但是馮英之前不敢批評李三娘,因為李三娘是李正淳的心頭肉,會說她是後孃虐待孩子。
如今馮英看著自己的阿簡,李正淳從來沒有為阿簡說過一句公道話,她憑什麼還要忍受李三娘?
馮英罵道:“放肆,我是你阿孃,你怎麼跟我說話呢?全家最不孝順的人就是你,你有臉指責別人?”
李三娘:?
“你,你,你是在說我?”
“我是你阿孃,是你的父親的妻子……”
“你不是,我自己有阿孃……”
“啪!”馮英上前一步,一個巴掌甩在李三娘的臉上。
其實馮英的手並不重,可是這不留情面的打擊,讓李三娘十分沒面子。
她看看眾人驚詫的目光,再看看馮英冷漠嚴肅的模樣,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一樣。
“你敢打我?”李三娘吼叫一聲,若不是身份不允許,她就要打回來了。
李幾道冷笑【沒教養的東西,就應該捱打,做得對。】
【再打,我愛看。】
馮英:“……”
這一巴掌她已經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設了,再下不去手了。
不過得到了女兒的鼓勵,馮英還是比較開心的。
她身板站的筆直,冷笑著看著李三娘:“當阿孃的教育孩子,還有什麼不能打的嗎?我打都打了,你問我敢不敢?當然是敢了,我再說一遍,我是你阿孃,我是你爹八抬大轎娶回來的管家娘子,不是你的奴婢,也不是你的晚輩,讓你在中間上竄下跳挑撥離間。”
馮英又道:“目無尊長,不知禮數,難怪十八了也沒人要。”
眾人:“……”
這簡直是捅了李三娘的心窩子啊。
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李三娘推開婢女們道:“你們別攔著我,她敢這麼說我,我跟她拼了。”
“那你就等著忤逆被腰斬吧。”馮英站著不動,等著李三娘動手。
李三娘倏然收住手。
不管怎麼樣,馮英是長輩,忤逆長輩,是違法的。
李三娘氣的豐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指著馮英道:“你自己逼死了人,我只是要替寶金討個公道而已,孝不孝的,首先你要自己拿得出手,逼死了下人,你憑什麼讓我孝順你。”
這是又想給馮英扣屎盆子了。
馮英道:“我說了,不是我。”
看向怒氣衝衝的李老夫人她又道:“當然也不是老夫人,寶金被人用玄術控制了,這件事肯定有人指使,想要陷害我們。”
李老夫人一怔:“你說什麼?寶金讓人用玄術控制了?”
馮英點頭:“她中邪了,不然她一個大姑娘不會脫裙子……”
【若真是失婚她是醒不過來的,醒過來也又會有問題,中邪則不會。】李幾道心想:【若是有硃砂就好了,點她的眉心她就醒了。】
李三娘眼睛閃了閃,神色露出鄙夷之色:“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你真以嫁到李家你就是玄學大師了?我爹都不敢說他能看出來。”
馮英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串硃砂手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