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你打算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
面對吳藝菲的疑問,寧遠冷笑著說道:“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他們不是想要靠錄音來抓住我們的把柄嗎?我們便以同樣的辦法對付他,這一次的結果,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房門突然開啟。
傳信的壯漢對寧遠三人說道:“蕭戰先生答應你們三個一起進去了。”
“不過在進去談判之前,請先把你們的手機交出來。”
聽了壯漢這番話,韓巧巧不由得冷笑起來。
“怎麼,難道蕭戰自己做賊心虛,現在還想要防著我們嗎?”
“既然是公平的談判,蕭戰又何必畏畏縮縮?手機我們是絕對不會交給你們的,如果不樂意的話,我們現在立馬轉身離開!”
此時,韓巧巧也學會了像寧遠一樣硬氣起來。
就在壯漢準備發難的時候,在他身邊的同伴卻突然攔住了他,然後附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緊接著,壯漢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嚥了口口水之後,嗡聲嗡氣的說道:“算你們有個性,趕緊進去吧。”
說完,壯漢便讓開一條路,讓寧遠三人走進了包廂之中。
走進包廂,寧遠看到蕭戰就坐在主位上,四周還站著好幾個保鏢,將整個包廂都圍了起來。
而坐在蕭戰身邊的人,正是滿頭繃帶的洛哥,正瞪著一雙充斥著血絲的眼睛看著寧遠。
看到這副陣勢,寧遠淡笑著說道:“蕭先生,我們這一次只是談判而已,何必把氣氛弄得劍拔弩張呢?”
蕭戰冷笑了一聲,“你寧遠可不是一般人,我三番兩次都栽到了你的手中,自然得小心一些才是。”
“而且我還聽說,前段時間你在學校附近大打出手,打傷了不少人,如果我再不做些防備的話,恐怕今天要步那些人的後塵了。”
一開始,蕭戰就給寧遠挖下了坑。
如果寧遠懵懂無知的回應了這件事,恐怕單憑這個事,就能夠讓寧遠揹負上不少的負面輿論。
吳藝菲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如果換做是她的話,恐怕一早就戳穿了藏在桌子下的錄音裝置。
雖然寧遠這麼做的確是冒了風險,不過她相信寧遠有自己的理由。
相信歸相信,可是現在一旦說錯一半個字的話,等待著寧遠的,將會是萬劫不復的災難。
寧遠當然聽出了這其中的陷阱,笑著說道:“蕭先生恐怕是聽錯了吧,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我們來這裡錄製節目可都是有素養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種粗鄙之事?我今天早上倒是偶然遇到了蕭先生的人,趴在我們窗外似乎是想要偷聽我們的曲譜,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看到寧遠非但沒有上當,反而給他挖下了另外一個陷阱,蕭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許多。
清了清嗓子之後,蕭戰故作鎮定的說道:“這只是一個誤會罷了,也正因為如此,今天晚上我才同意與你們見面和解,免得這個誤會一直持續下去。”
你來我往過了一招之後,雙方不分勝負,都沒有抓住各自的把柄。
寧遠也不著急,只要蕭戰今天晚上拿不到任何的證據,恐怕到時候吃虧的就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