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疑問。”白天的時候,白秋月在附近走的時候,在一棵樹下看到了阿瀝,她倚靠在了一顆樹旁。有些神秘地看著白秋月。而陽光在葉間篩落下來,鋪了她一身。她好像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穿著褐衣的阿瀝神情懶懶,眉眼間透著幾分英氣,她的頭髮簡單的扎一個高高的馬尾,不加修飾,卻帶著幾分純粹的少女氣息,不笑的時候神情高冷。舉手抬足之間皆是傲氣。
她看見白秋月,站起身來,迎向她,神態瀟灑道:“幾天不見,你倒是消瘦了不少,看上去好像很有憂愁似的!”
白秋月知道阿瀝瞭解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她也沒有回應,只是帶著擔憂地問道:“你知不知道逸飛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這是因為劍魂反噬了。”阿瀝有些不愉快地說,“他的手上沾了太多的血。”
白秋月並不知道她說得是什麼意思,阿瀝也沒有過多解釋,繼續道:
“我的師傅讓我把你的前世記憶還給你,當你知道了你究竟是誰的話,你就知道了!這是你命裡的情劫。”
“你師傅?”白秋月有些疑惑。
“沒錯,其實這一切我師傅都知曉,他說你的這一世情劫快要過去了,託我把你的前世記憶給你。”阿瀝認真道。
說著話的時候,阿瀝突然做出了一個手勢,瞬間光亮將月光石點亮,而這個月光石散發著很多溫度,白秋月只覺得滾燙,像是要把自己的胸口灼痛了一般,然而這月光石卻散發著藍色的光芒,這光芒就如同一縷煙霧,直接繚繞到白秋月的腦中,白秋月感覺到頭暈暈的,像是進入了漩渦之中,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而這月光石中關於白秋月前生的記憶,也慢慢浮現出來……
……
“秋姿,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也過了豆蔻年華了,該給你挑選一個如意郎君了!”葉忠有一日誠懇地對葉秋姿道。
“爹啊!你是巴不得秋姿嫁出去!”在一旁的葉秋陽笑著打趣道。
而葉秋陽比葉秋姿的年齡大個五歲,也已經成家了,他娶的老婆,是很賢惠淑女的,很多人都誇讚葉秋陽眼光好。葉秋陽是個大麥面板,健碩的大漢,他和葉秋姿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時候,常常讓葉秋姿坐在自己的寬厚的肩膀上,馱著馱著,葉秋姿也長大了。
“我葉秋姿選郎君,一定是要我自己心怡的。”葉秋姿爽朗得笑著。而她的族長父親卻認為能配上自己女兒的,一定是有自己地位的。
她的父親嘆了一口氣:“自古以來講究門當戶對,秋姿,你選郎君也要看他能不能帶給你未來的美好生活,不是有句話說,貧賤夫妻百事哀,我不能帶給你一輩子的錦衣玉食,總歸你要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才好……”
她的父親又開始一頓說教,說得葉秋姿心情煩躁,她不禁看向哥哥,他哥哥也一副沒辦法的樣子,他們的父親一旦開始了就喋喋不休,葉秋姿理會不到她父親說話的含義,她吐了吐舌頭,調皮道:“好啦,好啦!”她奔跑著走開了,她的父親也拿她沒轍。
她有一雙翦水秋瞳,那雙翦水秋瞳總是流露著愉悅,而她烏黑的秀髮長長的,要是披散開來,能曳地。
而葉秋姿很喜歡在河壩邊,把她長長的頭髮散開,任溪流撫摸著她那柔軟的長髮。
她很喜歡自然。她也喜歡養一些小鹿。她養的鹿生了鹿寶寶,她覺得那鹿寶寶很好看,眼睛澄澈透露著靈動。
而她與她心上人賀離笙相遇也是一場緣分。是她養的鹿被賀離笙看到了。賀離笙被吸引了,被鹿帶到了葉秋姿的身邊。
“這些鹿是你養的?”賀離笙帶著疑惑道。
“是啊,怎麼樣,漂亮吧?”葉秋姿看著賀離笙,對他微微一笑,在葉秋姿眼裡的賀離笙,瀟灑俊逸,眉宇間帶著少年氣息,溫潤儒雅。
而賀離笙看到葉秋姿樣貌美麗,眼睛裡流露著善良,就像小鹿一般靈動,被葉秋姿吸引。
賀離笙那一天與葉秋姿聊了很多,兩人有說不完的話題,只是覺得相見恨晚。
兩人在一起經常照顧那幾只鹿,呦呦鹿鳴迴盪在山谷,很是動聽。
在遇到的半個月之後,葉秋姿帶著賀離笙去見自己的長輩,並告訴自己的爹爹,此生非賀離笙不嫁。
有的時候感情就是這麼奇妙,有的人像是命中註定的緣分,一眼,就會淪陷,一眼就確定他是自己想要找的人,而契合的感覺,就像是在一個世界中找到了靈魂和自己有某些相似之處,能產生共鳴。而這種感覺,是葉秋姿在長那麼大唯一有這種感覺的。縱然提親的人很多,但是葉秋姿都不為所動,唯一能產生這種情感的,正是賀離笙。
葉秋姿相信,茫茫人海中賀離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葉秋陽看著賀離笙斯文儒雅,和葉秋姿總是手牽著手,他不禁笑了:“我這妹妹,看來是墜入愛河了。”
然而賀離笙和葉秋姿門不當戶不對,葉秋姿的族長爹爹告訴賀離笙,要娶自己的女兒,一定要有作為,否則不會把自己女兒的人生交到他的手上。
賀離笙為了葉秋姿去考狀元,沒想到區區中了秀才,不過他也樂此不疲地在苗疆裡面成為一個教書先生。
葉秋姿的爹爹看著賀離笙很用功的樣子,很多人都美言他人品好,他想親自去試他。
於是,葉秋姿的爹爹來了個三試賀離笙。
一試,葉秋姿的爹爹故意找了一個人裝扮乞丐的樣子去他家行乞,賀離笙看著那個乞丐,忙讓那個乞丐進屋,還給他煮了一碗麵,讓他去去寒意,又把自己的一件珍貴的大衣給了他,讓他保暖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