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內。
邵逸飛經過幾天的調理,身體變得好多了。那一曰掉入陷阱中的第二曰,是花臣過來將自己救了上來,是他那靈性的坐騎黑風過去找花臣的,竟然將她帶到了邵逸飛所在的陷阱處,經過她幾日的悉心照料,他身體好了很多。
這曰,寧祥宇邀他喝酒,他竟提到上一曰在陷阱中做的一個離奇的夢,而這樣離奇的夢,一般都在他病情發作的時候出現,讓他有意識得感覺呼吸不順暢,但是做完之後,身體的痛苦才會減弱一點。
夢境的內容是這樣的:有兩個白鬍子神明正在下棋對奕,原本煙霧繚繞,絲竹聲很是悅耳動聽,兩神明在談話,其中一位露出愁容,說是魔尊大鬧天庭之後,天上出現一株怪草,似蘭非蘭,泛著陰陰的藍光,神明都怕剷掉有一定的遭數,於是事情被擱置在一邊,見那神明嘆息,另一個神明也將棋子棄下,但是卻頗有呂洞賓之風采的人乘著一隻大鳥從東方而來,但並不是天上的神明,只見他背上的寶劍出鞘,變成一道金光,使向那怪草的地方,口中念著奇怪的咒語,最後那道光襲捲著怪草而來,兩位神明都驚呆了,只見他神色灑脫,用布袋將怪草裝了進去。
邵逸飛將這個夢境說出來後,寧祥宇笑了:“莫非寓意你前世是個神仙?而我今世遇見你啟不是我福氣?”
兩人都笑了。
笑過之後,寧祥玉說: “今天我是想來和你告別的,再過兩週,我打算去涼州做生意了。”
“那日我一定去親自為你踐行。”邵逸飛拍拍他肩膀。
人生在世,知已難求,顯然,寧祥宇是自己的摯友。
寧祥宇走後,花臣過來稟告邵逸飛,王武邀他去府上參加宴會。
“機會終於來了,你一切準備好了嗎?”邵逸飛問道。
“淮備好了。”花臣一副聖券在握的樣子,拿出一沓紙來,邵逸飛突然看見花臣的手腕處有傷痕,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一日是花臣找來了一個繩索,和別人一起卯足了氣力拉自己上去,想到了花臣是那樣一個瘦弱的女子,卻為了自己有一些奮不顧身,不由得有一些心疼,動情道:“謝謝你上次救我。”
“將軍,從我被你救回來那一天起,我就註定,一生甘願為將軍效勞。”花臣溫柔地說,流露出少女的嬌羞,但是邵將軍不知道她對自己的特殊的感情。
宴會如期而至,到場的人一般都是王武的親信。溫瀅芊的父親溫宰相也在場,只不過對邵逸飛的態度冷淡,顯然是對女兒受傷一事不能釋懷。眾人對邵逸飛的眼神都或多或少有些敵意,而他們大多是參加王武婚禮的賓客,邵逸飛卻怡然自得的找個位置坐下了。王武對邵逸飛表現得頗為恭敬,主動獻了一杯酒,像是忘記了嫌隙。
“皇上駕到!”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
皇上也來了!邵逸飛這下全然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皇上身著皇袍,氣質威嚴,眾人都向皇帝行跪拜之禮,皇帝心情頗好:“今日朕來池州,探視民情,王總督敬地主之宜邀朕過來參加宴會,眾愛卿不必拘泥,今日大家暢飲一番,不醉不歸!”
“謝主隆恩。”大家行禮之後紛紛落座,席間皇上與邵逸飛一眾人寒喧,其中提及到邵逸飛與溫瀅芊聯姻一事,溫宰相情緒激動:“我不同意!聖上,聽聞邵逸飛人品不佳,把女兒嫁給她等於是推向火坑!”
邵逸飛也不惱,笑說:“我既然是個火坑,那就勞煩宰相你好好告訴你女兒讓她遠離我這個火坑。”
這顯然是挑釁,就在二人僵持間,一女子圍著面紗,穿著豔紅絲制舞衣,朝著皇上鞠了一弓,就開始起舞,眾人都被她具有萬種風情的舞姿深深吸引,就在大家都如痴如醉的時候,她又換了個姿式,踮起腳,就在她用好看的手臂做出摘星的動作時,結果一踉蹌,要不是邵逸飛從身後將她輕盈的身體托起,她恐怕早已摔倒,邵逸飛在席間早巳覺察她的舞姿因腿部問題而有些費力,竟離席願意助她一把,她的雙眼越是含情脈脈,他就有些心慌,她溫言道:“摟住我的腰。”
他照做了,她藉機下腰,一隻手抬起,優美地結束了最後一個動作。 優美地結束了最後一個動作。
待她揭開面紗時,不是溫瀅芊還會是誰?
她朝眾人行了一禮,頜首:“獻醜了。”
“聽聞你腿上受了傷?”皇上關切道。
“已無大礙。謝聖上關心。”溫瀅芊禮貌回應。
“聽說她腿上受傷與你有關,可確有此事?”
聖上藉機詢問邵逸飛。
還沒等邵逸飛回答,溫瀅芊趕忙回答:“啟稟皇上,這不關邵將軍的事,是民女倏忽大意,扭傷了腿。”
“溫郡主果然維護他,可事實的真相,恐怕邵將軍你心知肚明嗎?”.皇上的反問並沒有讓邵逸飛震驚,他很坦然地回答:“那日確是因為我搶親一事。”
席間譁然。
“你倒是坦然地很哪,可你劫親時有沒有顧及到皇家的顏面!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囂張跋扈,強搶民女的人,你一直是我的愛卿,你做出這樣的事的時候可曾顧及過皇家的臉面?”皇上的臉色驟變,底下的人都深吸一口氣,王武更是得意。
邵逸飛卻有一些臨危不亂,恭敬道:“皇上,我搶她是有原因的,我在這之前得到過一幅畫,畫上的女子就是她的模樣,而且曾經一位道士也對我說過這個女子能治癒我的病,而且我在沒有得到她之前曾經夢見過她,莫非這不是上天的一段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