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義程趕著與小洛子約好的時間來到了西院的牆角下,沒多一會兒小洛子丟出來一個石頭,他定睛一看上面附上了紙條,寫了‘後四老樹’,並且屬了名字寫的是他小時候的乳名牙。
看見這句話他瞬間領惠,繞著城牆來到之前蹲守的地方,近四更天蒙了眼睛的馬車如期而至,這便見到有人從側門出來,抬出來一支大木箱裝到車上,家僕趕著車便往前走去。一上路便碾進了南義程提前刨好的泥坑裡面,車輪一過車便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裡面發出叫喊與哭聲。
“啊~!要去哪裡?”
“別出聲!”家僕怒聲呵斥道。
裡面便又哭聲不斷。
南義程聽到了無意中露出的聲響,便又尾隨其後出了樹林,跟過了落石坡進了落石鎮。
馬車停在了街道正中段德月閣的大門外,幾個人把箱子抬下了車,抬到了德月閣裡面,時過半晌有人從裡面出來抬走了大箱子,此時可看出箱子輕了很多。
馬車走後,他走到店前施展輕功上了屋頂,進了德月閣,只見一些人還在打點貨物,其中一個人站在三樓廂房的門口守著,下面的人在忙著打理大堂裡放著的物件。
不一會兒便有女子拿了衣服送到房內,推門便出來一個商人樣貌的男子,著裝古怪,不像是本地人,像是胡人,因為堂前屋外都有人把守,他便由包房撤了回來待在了暗處。
次日,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小商販們一個挨著一個的把攤位擺上了市集,街上熱鬧了起來。
頭夜站在門外的男子牽了馬車來到了店前,只見那個著裝好似商人的人後面跟著兩個女子一個是抬衣服的女僕,另外一個女子身著裝彩色的胡裝,頭上梳著了胡人的髮髻抹著眼淚出了門上了馬車,最後面跟著兩個個子高高的男人。
‘難不成這金洛莊園還有人口販賣的生意,這些女子究竟為何會要被用大箱子拖著送於他人,難道妻女也是如此被人帶走的。’他正想著幾人已經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南義程避過人群快速上前進了德月閣尋了掌櫃。
“昨晚住在七廂房的客人可還在,我這裡有東西要交給他們。”南義程指了指樓上的包房。
“客人已經退房了。”掌櫃說著店小二便跑到了門外觀看客人行蹤。
“他們已經走遠了客官。”店小二跑回來回話。
“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這該要送的東西還沒有送到呢?”南義程手裡拿出一定銀子放在了掌櫃的面前。
“胡人,來辦貨的,現在估計回去了吧!”掌櫃伸手拿了桌子上的銀子,放進懷裡,說道:“多的想問也沒敢多問,也沒再告訴其它的了。”
“他們一行是幾人?”
“一行五人。”掌櫃算了算人數說道。
“再尋吧!” 原來他們所說的貨物是指女人,南義程突然明白了什麼,對著掌櫃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德月閣。
走在街頭的人們都開始置辦中元節的燈飾,街道兩邊擺滿了猜字謎用的燈籠,以及售賣售賣各種形狀的燈籠。
小洛子進了內院,使了銀子尋了個採辦的差事,每日都會換裝到鏢局半個時辰之後再返回莊園。
南義程找來紙筆寫上了,‘今夜莊園’四個字,他找到了外出辦事的小洛子在他的手裡塞了一張紙條,小洛子見他闖身而過,接過紙條看了上面的內容。
南義程進了鏢局,把瑣事都安排給了小齊子代為管理。
“這些事情師傅交於你暫時照管,我有其它事情要處理,你每天同我彙報一次便可。”
“師傅,總鏢頭盯得緊,您還是嘚回來。”
“知道!”南義程拿了隨身的兵器佩在腰上:“如有人問你便說我去跑鏢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