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
“在下便是天來坊的老闆,聽聞姑娘煉丹水平高超,想邀請姑娘加入。
當然,待遇方面,肯定比謝老先生更加優越,我們可以給到你每年兩千金的報酬,姑娘意下如何?”
明顏:“不如何。”
謝必安沒想到她拒絕得這麼幹脆,微擰眉頭,問道:“姑娘可是對報酬不夠滿意?如果不滿意,咱們還可以再行商議。”
四大家族中,堯家與冷家不甚對付,與謝家更是交惡已久。
她雖只是借用了堯夕顏的殼子,也幹不出背地裡扶持別家的事來。
更何況……
“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不會附庸到他人門下。”
謝必安哈哈大笑起來,用一種大師教導小菜鳥的口吻說:“姑娘雖然煉丹天賦異稟,但應該沒什麼做生意的經驗吧?
這做生意啊,門道可多著呢!並非東西好就一定能賣得好。否則為何單論靈藥水平,謝老先生也並非最高,可我們的丹藥坊,卻是全赤西規模最大最賺錢的一家呢?”
“是嗎?”
明顏漫不經心地反問:“照這樣的道理,謝老闆對自家生意該有十足的自信,今日又何必請我過來呢?”
謝必安眼中幾不可查地劃過一抹狠戾。
聽這女人的口風,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跟自己合作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採取其他手段了!
“自然是為了同姑娘強強聯合呀!”
將那抹異色收斂好,謝必安又掛上了熱情的笑容,衝明顏舉杯道:“買賣不成仁義在,我敬姑娘一杯。”
眼見她毫無防備喝光了加料的酒,謝必安心中暗喜。
只不過……她喝酒前和喝酒後都是一樣的平靜,謝必安不敢確定,她到底中招沒有?
試探性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怎麼會一個人帶著孩子上街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