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當今聖上,雖未及弱冠,武功的造詣,卻是連我也看不透。”
額······
安嫻有幾絲為難,“父親,這咱還是得實際點,您也不能讓寧遠帝來屈尊教我呀。”
“我現在想著,只要是武功比杭修誠、盛煊高的,都可以。”
段文博轉身,輕飄飄看了一眼安嫻。
“你倒是會找物件,這杭修誠、盛煊哪個不是少年英才?他們的武功,也是一等一的了。”
“那···”安嫻湊到段文博跟前,滿面笑容,“父親您呢?”
“我,我就不比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段文博摸摸安嫻的頭,寵溺地笑了笑。
“行啦,這事,父親給你記下了。回去用膳吧,大清早的,也真是難為你了。”
“謝謝父親!”
安嫻甜甜地道了聲謝,歡天喜地地回了房間。
用完早膳不久,銀屏告訴安嫻盛煊遞了拜帖。
“有說是什麼事情嗎?”安嫻問。
除了前幾天的生辰,這還是盛煊第一次主動來府上找她。
“不知呢,但銀屏瞧著,盛公子的臉色著實算不得好看。”
銀屏擔心地叮囑安嫻。
“小姐,您待會兒可一定要多留個心眼。”
當安嫻趕到前廳的時候,盛煊正不耐煩地在廳裡踱步,神色冷凝。
“銀屏,你站遠些。”安嫻悄聲吩咐銀屏。
“可是···”銀屏想說些什麼。
“去吧。”
銀屏這才不情不願地往遠處走去。
安嫻朝盛煊走去。
“噥,拿去。”
他看到安嫻,停住打轉的步伐,狀似毫不在意地將一個盒子往她懷裡一拋。
安嫻手忙腳亂地接住,開啟盒子一看,是一根白玉髮簪,與被杭修誠拿走的一模一樣。
盛煊又將白玉為骨的扇子合上,扇柄對著安嫻。
“接著。”
安嫻看看扇子,又看向盛煊,不解。
“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