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弘也不清楚,傅蘭辭到底想做什麼。
這些年他派了不少人,想要去徹底解決了他們兄弟,卻一直沒有得手。
看著這幾年從夏國傳回來的訊息,他總覺得,傅蘭辭沒有傳回的訊息裡面說的那麼簡單。
但想到他不僅廢了,體內還有劇毒,又覺得他現在就算還沒死,也是隻剩下苟延殘喘。
直到現在,他才猛然發現,他對傅蘭辭去了夏國後的事,居然知道的沒有多少。
如果早知道他還有這樣的能力,他早就該想辦法,先殺了他!
眼看說來說去,幾個長老也說不出點有用的東西,傅正弘壓下心裡的煩躁,說道:“那我們先等等訊息,看看他到底想要什麼。”
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人,推著護理車來到病房前。
還好,他還能醒過來。
她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別人看到,便推開了病房的門,推著車進去。
“小九,你是說……”
“哦,她在陳院長的辦公室呢,一會兒就過來。”
司慈安抓住她的手,“站住,你鬼鬼祟祟的,看起來也不專業,不像護士!”
知道今晚有情況,司九和司慈安都沒有走。
要不是他的傷太重,短時間內好不了,他都不想讓家裡知道,等好了再回家。
……
女人心裡很緊張。
看在司九的面子上,陳長青特意給他安排了一個VIP病房。
“肯定暈啊。”司慈安把粥放在床頭,拉過椅子在病床邊坐下,“不過有小九在呢,你很快就能好起來。”
報警是得報警。
“祁家沒有得手,還會有動作,到時候數罪併罰,直接讓幕後主使在牢裡過餘生。”
司宴禮盯著她戴著口罩的臉,冷聲質問:“你是誰?不是我們指定的護士吧!”
司宴禮的表情沒多少變化,“行,那就抓他們一個現行,再報警。”
他們又不是什麼黑社會,難不成還能動用私刑,擅自懲罰犯人?
“不用著急報警。”
但在報警之前,他一定要好好出口氣!
司宴禮是今天才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病房中。
小妹真是神了,說三哥什麼時候醒,他真的什麼時候醒!
剛醒的時候,腦子裡還有點茫然,睜著眼定定的看了半天白色的屋頂。
那個馬伕現在被控制住了,祁家人還不知道,沒有去打草驚蛇。
真是一群廢物!
等長老們走了之後,傅正弘自己一個人坐在原地,思考如何從傅蘭辭手裡把人給救回來。
一聲厲喝,讓女人身體顫了一下,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嘴裡說道:“是醫生讓我來給病人加藥的!”
當時他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傅正弘有點後悔,他之前居然想著他們能給他點幫助。
司慈安拎著粥過來,就看到他醒了。
司慈安用剩下的溫水打溼面巾,給他擦擦臉:“還沒給家裡說,小九的意思,是等你的狀態好一點再告訴家裡,不然怕爸媽擔心。”
“嗯。”
“我怎麼處置?”司宴禮有點詫異,隨後冷聲道:“他們想要害我,這是犯罪吧,交給警察處理就行啊。”
司宴禮昏迷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