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萌轉身就想走，身後傳來了顧千的高聲質問，“萌萌，在你心裡，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這麼脆弱麼？”
林小萌腳步一頓，然後沉聲說道：“你我之間，從來就沒什麼關係，你不要想多了。”
“我不相信！你是不是覺得我乘人之危了？可是，我和楚復臨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你能體諒楚復臨的難處，怎麼就是不能體諒我的呢？”
林小萌沉默了許久，方才緩緩說道：“因為我，喜歡楚復臨。”
“你，你不是騙我吧？”
“顧千，我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若非要我承認喜歡一個人，我只能明確的告訴你，我喜歡楚復臨，雖然我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可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明白麼？”
顧千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和楚復臨相比，到底差在哪裡了。
又聽見林小萌說這樣的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有機會還是沒機會。
楚復臨的手在微微顫抖，林小萌是有感覺的。
只不過，她也只是看了楚復臨一眼，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等顧千的身影越來越小，林小萌和楚復臨走在永巷之中，寂靜到只能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現在不叫我姐姐了？”
楚復臨的手僵了僵，卻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林小萌繼續說道：“其實你很早就已經清醒過來了吧？”
楚復臨還是什麼都沒說。
林小萌也不生氣，就只是自顧自的輕聲說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偏偏到剛才才真的發現一點端倪，你明明醒了，為什麼還要繼續裝糊塗呢？”
“你，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既然林小萌已經看出來了，那麼楚復臨繼續糾結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見林小萌的反應不算是多緊張，所以索性詢問她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林小萌聞言，忍不住歪了歪頭，然後緩緩說道：“應該說，是早有懷疑，但是真正讓我確定，是剛才。”
頓了頓，林小萌繼續說道：“你掩飾的真的很好，若不是因為剛才我可能1會離開，你那一瞬間的緊張，我想，我根本就沒辦法看清你。”
“阿萌，我只是不想……”
他糾結了一下，只能無奈的解釋道：“一開始，我確實失憶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即便你不這麼裝下去，我也不會離開你身邊的。”
等到這句最關鍵的話總算是說出了口，楚復臨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微微顫聲詢問道：“真的麼？”
“如果是假的，我就不會帶你出來玩了，若是想離開，我剛才就和顧千離開了，你也攔不住我，不是麼？”
林小萌說的沒錯，她如果想要走的話，確實沒人能攔得住她。
“你在顧千面前裝傻，也是為了迷惑他吧。”
事實上，應該不僅僅是顧千，還有旁人。
比如林非人，林碧蓮，還有朝中他們的黨羽之流。
“對，我確實也存了這方面的意思。”
頓了頓，楚復臨又突然改口說道：“你放心，若真的到了兵戎相見的局面，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