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我們便開始準備淬體的事宜了,經過我和師傅的火靈力催長,我手上的紅蓮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看來再過二天我就可以進行淬體了。而當銀念大哥拿出一堆上等的裝滿寒氣的冰晶石(這裡面可以儲存大量的寒能,也可以釋放寒氣,也是佈下寒冰陣的好材料。時,我和師傅都嚇了一跳,這準備挺足呀!
 其實銀念也是惦記著我可能不怎麼耐寒,再加上他是冰屬性,根本沒辦法以靈力給我溫暖,所以他一早在出發前就拿了好多冰晶石,其實在馬車上與路途中他已經暗暗拿出來用了,所以冰晶石也充滿了寒氣。
師傅將我們倆帶到那座死火山,我們才進去就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外面冰天雪地的,這裡面卻像個大火爐。我急忙將外面套的厚重的外套脫下,然後調動自身的水靈力在自個身上覆上一層水膜,這才將周圍的熱度壓了下來,我又瞧了瞧身邊的銀念大哥,他一個冰屬性的呆在這肯定很不好受,我暗暗的也想給他加個水膜,不過他好像看出我的意圖了,對我搖了搖頭“這點程度的熱量,對我沒什麼影響的。”
還向我展示了一下他身邊隱形的冰盾,他身邊的空氣可是已經自動降到了最舒適的溫度,我用的水膜雖然也有這個效果,但是他那個冰的效果更好啊。感受著那一絲寒氣,我忍不住靠近點,再靠近點。銀念大哥當然是察覺到我的小動作的,他不由得勾唇一笑,任由我慢慢接近他。
可當我們越來越近時,本來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師傅一下插在我們倆中間,我很疑惑地看著師傅,銀念大哥臉都黑了。師傅也訕訕地“呃,念小子身邊涼快!涼快!”銀念大哥也不惱,這個師叔,明顯是幫弟弟看著不讓純妹接近我嘛!不過“那師叔就在我邊上吧,師傅這下也懵了,這小子……,銀念順勢一轉,到我和師傅中間,拉起我的手“純妹,我們去把冰晶石放進陣位之中吧!”
我有點愣,被銀念大哥拉著迷糊地往火山深處走,師傅反應過來,哼,這個念小子,果然是他師兄的徒弟!就算跟天兒長得一模一樣,但一點都沒有那小子好忽悠。真是的,這還讓他沒什麼理由反駁,這個蛟族少年,簡直比狐族的還要狡猾!(我:師傅,你不跟銀念大哥一個種族嗎?你這樣說不也算是說你自個嗎?
師傅:我這個蛟族還沒那麼多心思![呃,好像在追師孃的時候也花了好多心思跟她其他的追求者鬥智半勇。] 我:那我們狐族的狡猾又是昨回事? 師傅:咳咳,純兒你除外啊,炎兒才像個真正的狐族嘛。
他也只好幽怨地跟上我們的腳步,越深入山脈裡面,我們就越能感覺到熱浪滔天,要是沒有靈力水膜與冰盾,根本撐不住。只是,在淬體時,我適應的溫度可要比那岩漿的溫度還高 ,一刻鐘後,我們三人到達了這座死火山的中心,那有一塊巨大的岩漿火石在流動的岩漿之中,我們仨人踏著前面的石塊去到了那塊巨石上,仨人呈三角形而立,佔據這塊巨石的一角處,師傅雙手快速結印,一串陣符自他手裡而出“純兒,佈陣!”
閃著白色的陣符繩被扔了過來,我立刻領會,接過陣符一端,拿起冰晶石,以內力催之,繞米字形綁結“束之,溶寒!”,我再往巨石上以拳擊出一小小石坑,將冰晶石埋入石坑(也是幾方之一的陣位所在,就是我們剛剛站的地方啦!。“銀念大哥,接住!”
我又將符繩扔給他,他輕巧地接住,極快地也將這些流程弄完了,最後傳給師傅,師傅將最後一些冰晶埋入,白光浮現三角,耳邊傳來師傅熟悉的聲音“寒光匯索,三角固嚴,寒冰凝冷,陣成!”我們仨人急忙退到熔岩之後,待發出一道耀眼的寒芒,那泛著絲絲寒氣的陣法已然佈置完畢。
這個時候,傲嬌龍也用千里傳送符直接去鷹族截下救援物資的地方,先將天上的那群收拾了一番,用強大的靈力讓他們退了回去(他可是直接用人形作戰的,連半獸狀態都沒釋放出來,用他手上的重劍削掉他們辨認方向的翅羽就足以讓他們亂成一團麻了。
後再傳信讓龍王龍後再給他派點軍隊過來,他這一番操作可讓這些押送援助物資的小兵們成功地視他為偶像,收穫了一大群迷弟。他們的隊伍在軍隊趕來之後繼續前進,為了保險起見,傲嬌龍帶著一隊人馬往赤軍營方向去,另一隊的那個將領則易容成他的模樣,去龍族與狼族交界處待命。
 他還是放心不下那個臭丫頭,他得看到那臭丫頭完好無損地回赤軍營才能放心!不過,他哥哥也應該會照顧好那臭丫頭的吧!師孃也快馬加鞭,哦不,應該是用了風系的仙鴿鶴,再加上頂級御風符,來到赤軍營,她一下仙鴿鶴便被兩個守門的赤軍攔住“大娘,這裡是軍營重地,不可擅闖!(他們見如此有氣質的老婦人,一看便不是平常之人。”
她定了定身子,中氣十足“我是你們元帥的師孃,你們元帥現在中了熾炎烈箭的毒,形勢危急,我得趕緊去穩住他的毒!”兩個小兵也是被這老婦人給說得一愣一愣的,只是他們也不能輕易將她放進去啊!”“大娘,你先等下,我們去通報一聲!”那小兵正想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師孃大步跨了進去“我說了很急,沒功夫等你們去通報,這個麻痺散的功效只有幾分鐘,你們就好好呆在這吧,我要去看看炎兒怎麼樣了。接下來,赤軍營裡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人像雕塑一樣立著(師孃:又不是我的錯,誰叫他們我問他們元帥在哪?他們緊張兮兮地用武器對準我,我也只好定住他們自己找了。。
師孃不一會也自個找到了主帳(因為那主帳的一角上畫了個紅色小狐狸,還帶著燦爛的笑,怎麼看怎麼像小時候的炎兒[呃,這其實是我在赤軍營時作哥哥的貼身小廝時畫的,我還調侃哥哥沒有小時候可愛了呢!],她一股腦鑽了進去,以前幫我看病的那位軍醫正在照顧哥哥(那軍醫幫他把箭拔出來之後就一直眉頭緊鎖,哥哥也昏迷不醒。
“誰?”他扔出了一火系攻擊,師孃靈巧一躲,偶然一瞥,發覺了那軍醫身上若隱若現的“仙醫門”令牌,唉,原來還是自家人。她輕巧落地,將自己都快積灰的“仙醫門”掌門令牌拿了出來“看清楚了嗎?我們是一家人。”
那個軍醫的臉色一變“拜見掌門!”師孃擺擺手“不用了,這就是個虛銜,再說我又沒為門派做什麼?(這也是她以前的師傅門下的弟子所成立的門派,這個掌門之位也正好落在了她的頭上,但他也只是佔個虛位而已。我是你們的元帥的師孃,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他中毒了。”
“掌門,你有解這毒的方法。(他在學的時候並沒有接觸到這一本古法秘籍[被師孃帶走了。],所以他只知道這個毒是什麼而不知道它的解法。”她先餵了哥哥一顆抑毒丹(這可以壓制毒性,讓他保持清醒,之後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跟他說“我當然是只可以緩解這個毒的蔓延,要是想完全解毒的話,需要焰蓮和那個狼族皇族的血來解。要不就只能換血了!”
他聽完後也十分震驚,這兩樣東西又如何拿的到。他像馬上要去赴刑場的烈士一樣,挽了挽袖子,那不然就換我的血吧。(他是看著這個孩子長大的,這孩子對狐族來說十分重要,而軍中不止他一個軍醫,他也算為保衛狐族出了一份力。。師孃白了他一眼“換血必須用至親的血!”
“那怎麼辦?”他知道元帥是絕對不會用他父母的血來換他的命的。接下來師孃更是壓低了聲音“我只能給你說,焰蓮這邊已經有人在想辦法了,你只要負責看住他就好,順便再讓軍中想想如何能取到狼族皇室的血吧。只是你必須把這個訊息瞞著他!”師孃見他有些走神“聽清楚了嗎?”他點點頭。
其實他聽到這話也是很震驚,他身為狐族之人當然知道這個焰靈是要如何培育的,這成功率可不高啊,應該說是相當的低了。(歷史上能做到的也不過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而且對修煉媚術之人要求極高,其痛苦過程更是沒有幾個撐的下來,是誰,願意為元帥做到如此地步,修煉媚術達到高階的,對元帥有深厚感情的,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天凌老人有關係,他將這一系列串了起來,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培育焰靈的人,應該就是元帥的妹妹了,狐族的公主,他曾經醫治過的那個不願吃藥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雖然自己對她的記憶只停留在她小時候,但是那孩子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實你也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
現在的這位公主,想不到已經長成可以為了自己的哥哥而付出這麼多的孩子了,要是她的話,那肯定得瞞著啊,這孩子對那公主的感情他也不是看不出來,他總拿著公主送他的東西傻笑,要是知道公主為了他不要命的培育焰靈,他怕也不會乖乖接受治療的。正當他們兩個人晃神的時候,哥哥吃下的抑毒丹起了作用醒來了,他看見面前的師孃,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師孃趕緊到他跟前去“炎兒,你怎麼樣了?”她搭上了他的脈搏,發現這毒還好只是才浸到他表面的血管,看來是因為他自身靈力很強再加上服用了龍族的靈草,對這種血液之毒也有一定的抵抗力啊。哥哥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師孃來了!(他心底雀躍不已,師孃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純兒,純兒也來了!
師孃和哥哥正眼神交匯,想要說些什麼?外面衝出來一大群人“元帥,你沒事吧?”他們齊刷刷的將武器對準師孃,哥哥趕緊大聲的呵斥他們“退下,這是我的師孃,不許無禮。”他們非常委屈的退下去了。(眾人:嗚嗚嗚,明明是你的師孃先欺負我們的。師孃還朝他們笑著“看吧,我就說了,我不是不懷好意,一個個小夥子,再不長記性,那就讓你們嚐嚐我的新發明。”他們一聽,散的更快了。哥哥也是很無語的搖著頭啊,看來師孃她是直接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