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注意,“大本營”就被偷襲了。
姜時酒轉過頭,疑惑的朝薄司卿看了一眼:“你沒告訴哥哥你住在這家酒店?”
“沒有。”
準確的說,薄司卿就沒跟姜浮淵聯絡過。
姜浮淵額角狠狠一跳,要不是忍耐力強,恐怕都維持不了平日裡的溫潤形象。
他拉過姜時酒,打斷二人的對視,又很不爽的看向薄司卿,語氣硬邦邦的:“可以出去了。”
比起出去,薄司卿顯然更想和姜時酒待著。
但看著姜浮淵看他的眼神都快噴火了,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氣人的話。
只不過在路過二人身邊時,他冷著臉把姜時酒的手腕從姜浮淵的手裡抽出去。
姜浮淵:“!!!”
這絕對是挑釁!
然而不等他有所反應,薄司卿就推著他一起出去了。
門一關,偌大的休息室就只剩下姜時酒一個人。
門外,要不是正巧有人路過,姜浮淵差點原地爆炸。
看著薄司卿那張欠揍到極點的臉,他咬牙,竭力維持冷靜,轉身朝大廳方向走去。
只是沒走出兩步,姜浮淵忽然停下來,略帶嫌棄的眼神落在薄司卿空蕩蕩的胸口:“你領帶呢?”
由於剛才他的心思都放在薄司卿居然在休息室裡,所以並沒注意到姜時酒的手腕上有不對勁的地方。
薄司卿微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說道:“你猜。”
姜浮淵:“???”
猜個屁!
他臉色一黑,只當薄司卿忘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