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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做好了補救的措施,不會讓姜時酒真的對自己產生意見,然後厭惡自己。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姜時酒對他的容忍度意外的高。
比如平時他想親近她,哪怕她被纏的不耐煩,刺他幾句,最後也還是由著他。
再比如這兩次吃醋,姜時酒氣歸氣,到底還是用了足夠的耐心面對他。
此刻姜時酒主動提出來,薄司卿知道,他該學會收斂自己的脾氣,控制情緒。
可是…
他又蹭回到姜時酒的肩膀上,像小奶貓衝主人撒嬌一樣:“我控制不了自己。”
薄司卿垂下眼睫,斂去眼底湧現出的,與無害神情截然不同的瘋狂和偏激。
&n.xgc.bsp; 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他都不喜歡他們靠近姜時酒,分走她的注意力。
每每看到那種畫面,他就只想弄死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然後再把姜時酒藏起來,不讓任何除他以外的人接近。
可能是薄司卿的語氣和黏糊上來的動作太具有迷惑性,姜時酒前一刻還很嚴肅的神情,此刻稍微鬆弛了些。
&; 她從小白那兒看過薄司卿的成長經歷,從小被病痛折磨,導致他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偏激。
養尊處優的家庭環境,又讓大少爺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現在放到感情上,偶爾過分也能說得過去。
姜時酒能對薄司卿包容度高,其實也有這一點原因。
眼下聽到他這麼說,她幾不可查的嘆息一聲。
左手搭在他的後脖頸上,指尖輕輕揉捏著那片肌膚。
“那就慢慢學。”
姜時酒可不想放任薄司卿繼續胡來,也不會委屈自己,過分包容他。
薄司卿被她揉的背脊發麻,身體的溫度也跟著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