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長達兩個小時。
期間姜時酒把爆米花吃完了,薄司卿又去餐廳拿了一份。
到了電影尾聲,第二份還剩一些。
姜時酒咬著可樂的吸管看了一眼,忽然抬眸看向薄司卿:“只吃一點爆米花,應該沒有影響吧?”
這味道不錯,糖分也控制的很好,吃多了也不怎麼膩,她想讓薄司卿嚐嚐。
薄司卿聞言,下意識以為姜時酒不想浪費剩下的爆米花,有些傲嬌的伸手捏了她的臉一下:“我在你眼裡是垃圾桶?”
一開始怎麼不叫他吃?
反應過來他誤會了,又聽出言下之意的姜時酒,心虛的飄忽了一下眼神。
總不可能說剛開始她被那點曖昧的接觸弄得有些緊張,後來又被電影情節帶進去,所以才忘了叫他吃吧?
嘶…有些難以啟齒。
於是姜時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他誤會。
“那還是我吃吧。”
手伸過去還沒碰到紙杯,纖細的手腕就被薄司卿扣住。
他看她的眼神帶著深深的無奈和認命,隱隱還夾了些寵溺。
“以後吃不完的東西都可以給我。”
看到姜時酒神情怔忡了一下,他話音停頓片刻,很快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前提是你喂。”
&bsp; 姜時酒:“……”
說這話時,薄司卿帶了調戲的心思,根本沒想過姜時酒會答應。
誰知話音落下,清楚看到姜時酒抿著唇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後,並沒有像平時那樣不搭理他,而是捏起一顆爆米花放到他嘴邊。
薄司卿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姜時酒見他不張嘴,直接把那顆爆米花抵著薄唇塞進去。
過程中指腹不小心碰到他的唇,她好不容易降溫的耳尖又不受控制的開始升溫,心跳也悄無聲息的開始加速。
與之相反,薄司卿壓下身體裡因觸碰而升起的那點隱秘的躁動,很愜意的享受著姜時酒的投餵。
愉悅的目光落在姜時酒臉上,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從精緻的眉眼到線條流暢的下顎,來回仔細掃了好幾遍。
姜時酒讓小白計算了糖分,雖然小白說薄司卿能吃完剩下的爆米花,但她還是顧及著他的身體,沒有全部喂。
留的一小部分,她準備等會兒再吃。
剛從沙發上起身,誰知一直安分老實的薄司卿忽然長臂一伸,搭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
稍微用點力,就把她帶著往他身上撲去。
得虧紙杯裡的爆米花少,不然肯定會灑一地。
姜時酒被嚇了一跳,冷靜下來目光不善的瞪著薄司卿:“你…”
話還沒說完,微涼的唇就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壓下來。
兩道溼熱的呼吸都充斥著奶油的香甜,熱切的交纏在一起。
光線昏暗的影音室裡,很快只剩下曖昧的水嘖聲,和幾聲低低的嗚咽。
這個吻並沒有維持多久,所以姜時酒被放開時,氣息還算平穩。
薄司卿絲毫不在意她的怒視,微微粗糲的指腹劃過她泛著水光的紅唇,笑的很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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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甜的。”
耳尖爆紅的姜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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