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酒沒有直接拆穿許傾,只故作疑惑的反問:“那我怎麼從沒聽他提起過你?”
這句話被沒什麼複雜心思的人聽去,不會有任何感覺。
可落在懷疑二人關係的許傾耳中,就變得有些曖昧不明,讓她更加確定姜時酒和蕭黎之間關係不凡。
心裡因姜時酒的反問而升起的片刻心虛,立刻被嫉妒、憤怒等情緒取代。
&njsshcxx.bsp;像有團火在燒一樣,讓許傾恨不得弄死姜時酒。
但回答時,她卻一臉倨傲,語氣譏誚:“你也配知道他的人際關係?”
避重就輕還順帶貶低姜時酒一波,估計也就只有在這種時候,她的大腦才能稍微靈活聰明一些。
姜時酒不跟腦殘計較,對她的話也就不以為然,更不會生氣。
“是不配。”
她露出贊同的表情,還點了點頭。
在許傾得意一笑,輕蔑的看著她想再出口貶低她的前一刻,姜時酒忽然傾身過去。
嘴角勾起弧度,笑的惡劣又玩味,襯得那張明豔動人的臉看起來特別像電視劇裡的惡毒女配。
“可是我能隨意出入他的家,你行嗎?”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許傾臉上的表情僵住。
片刻後,她目眥欲裂,再也遮掩不了陰狠的怒容,抬手就準備給姜時酒一耳光。
“你這個只會靠身體上位的賤人!人盡可夫的婊子!”
&nb.;在許傾有抬胳膊的意圖時,姜時酒就已經警惕的做好了防備。
是以這巴掌沒有落在她臉上。
不過臉與手掌距離相隔不到五厘米,凌厲的掌風劃過,撩動了她耳邊的碎髮。
站直身體,姜時酒看許傾的眸光沉了下去。
漆煙的瞳孔深沉的猶如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天空,烏雲密佈,怎麼都化不開。
腦子有問題,說話也惡毒,還動不動就有暴力行為。
這許家的教育真厲害,直接給社會培養出了一個毒瘤。
看到姜時酒居然躲過了自己的巴掌,許傾頓時又氣又惱。
還想再動手,卻被姜時酒眼疾手快的抓住手腕。
姜時酒的力氣不大,但畢竟親自上陣拍過打戲,也為了能拍好打戲特意鍛鍊過身體,所以怎麼著力氣也比普通女生大一點。
現在故意用力,疼的從小到大都被嬌生慣養的許大小姐面色一白,神情完全遮掩不住痛苦,更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姜時酒,你給我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傾忍著疼意一邊放話威脅,一邊用空著的手去抓姜時酒的手。
做了美甲的指甲十分尖銳,姜時酒一個不小心,白皙的手背上就多了三條分外明顯的紅痕。
許傾也沒好到哪兒去,她力氣沒控制好,愣是將其中兩個指甲折斷了。
雖然只是假指甲,但指甲蓋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疼。
她趕緊收回手,去看指尖。
看到自己新做的指甲居然斷了,氣的又想揚手扇姜時酒耳光。
只不過她的右手腕還被姜時酒牢牢握住,目的沒能得逞。
“放開我。”
兩隻手都在疼,又掙脫不開,許傾就改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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