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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卿只是想報復一下昨天的喝粥事件,才會在回來之前把他專門蒐羅出來的選單發給李嬸,讓她隨便挑幾道做。
眼下看到姜時酒越吃皺的越緊的眉心,很快就心疼後悔了。
中途好幾次想勸姜時酒別再吃,可還沒付出行動,只露出意圖,就被姜時酒一個充滿警告的冰冷眼神給扼住。
好不容易捱過一頓飯,身心俱疲的姜時酒趕緊起身去倒水漱口。
講真,她最近兩個月吃的醋,加起來都沒有今天多。
牙都快被酸掉了。
&; 也沒有哪頓飯吃的像今天這麼累過,還得隨時避免嘴上的傷口被刺激到。
酸和辣雙管齊下,那滋味,誰碰誰知道。
漱完口,感受到溫度異常高的唇上,疼意終於稍微緩解了些,姜時酒這才面無表情的提步準備回房間收拾行李。
之前跟薄司卿在房間折騰那麼久,什麼事都沒做。
然而剛出餐廳,薄司卿就突然把她拉住。
“薄司卿,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姜時酒此刻實在沒耐心在應付大少爺,面上毫不遮掩她的不耐煩和不悅。
再怎麼作也要懂得適度,這狗男人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超過了她的容忍度。
再敢亂來,她肯定拉著他同歸於盡。
薄司卿沒為自己辯解,只把人拉著去到客廳沙發坐下。
茶几上放著醫療箱,旁邊有一小瓶跌打酒。
把姜時酒按在沙發上坐好後,他坐在她的左手邊,伸手拉過她用一隻手就能完全扣住的左胳膊。
及手肘位置的泡泡袖袖擺稍微撩起一點,一塊差不多拇指蓋大小的淡青.jxpxxs.色痕跡映入眼簾。
是之前磕在盒子邊緣後弄出來的。
薄司卿垂下眼睫,眼底露出歉意和懊惱:“抱歉。”
姜時酒隨著他的目光看了胳膊一眼,再注意到男人是真的在愧疚,一時間心裡那點火大和不耐煩稍微減弱了些。
胳膊動了動,她淡聲開口:“揉吧。”
&nbs.; 聞言,薄司卿也不再說什麼,趕緊去拿跌打酒。
客廳裡恢復短暫的安靜。
姜時酒想起姜浮淵要帶她回姜家的事,於是又側頭看過去,主動開口:“我要和我哥回一趟姜家,差不多一個星期,到時候你不用跟著。”
薄司卿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蹙著眉心,不怎麼贊同的看她:“可你的身體…”
他只知道安顏已經知曉姜時酒就是葉小酒的事,還不清楚姜浮淵那邊的情況。
“我哥已經知道了。”姜時酒移開視線,纖長的眼睫輕顫著,“父母那邊,難得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也算彌補了他們沒能親眼看到我成長過程的遺憾。”
她說的這些,薄司卿都可以理解。
但是,“我跟你一起,這樣你想變回來也方便。”
姜時酒當然知道這樣很方便,可問題是姜浮淵堅決不同意帶上薄司卿。
說什麼倆人都還沒交往,不可以提前見家長。
而且姜父薑母那邊,估計也不會樂意看到跟他們搶女兒的薄司卿。
“不用了,我哥可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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