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身上好聞的松香逐漸席捲她的嗅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壓力,又讓人感覺背脊有些發毛。
姜時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要往後退一步,誰知男人突然伸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力道很重很強勢,不給她任何反抗,再往後退開的機會。
那雙漆煙的眼眸裡彷彿有暗流湧動,像月色下幽深洶湧的暗河。
沉沉地看著她,帶著幾分凌厲的危險,讓姜時酒一時有些失語,也忘了再掙扎。
薄司卿抬起另一隻手,微涼的指腹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
輕輕摩挲一下,帶起一股酥麻至極的顫慄。
.xgc.
姜時酒本能的繃緊背脊,剛要抬手揮開,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響起:“姜浮淵跟你說了什麼?”
之前還叫老六,現在直接叫名字…
他的語氣聽著很平靜,沒有任何質問、不悅的意味。
可姜時酒還是敏銳感受到了他平靜表面下,壓抑著的強烈危險。
她把通話音量調的很低,薄司卿肯定沒有聽到她和姜浮淵的對話。
姜時酒維持著表面的冷靜,直覺告訴她不能告訴薄司卿,姜浮淵想在景園買房的事。
“師兄說晚上帶我去吃飯。”
“呵。”
男人不明意味的嗤笑,讓姜時酒感覺她的心正緊緊懸在空中。
說來也怪,明明這沒什麼好緊張的,實在不行就把她和姜浮淵的關係jsshcxx.和盤托出,但姜時酒此刻就是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jxpxxs.“師兄?叫的還挺親熱的。”
薄司卿落在她紅唇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摁住她的唇,嘴角上揚弧度,那抹笑又冷又帶著狠:“姜時酒,你到底是把他當師兄,還是當做心上人?”
他都已經聽到了姜浮淵說要在景園買房,還邀請她過去住,她卻還瞞著他。
怎麼?
難道要等他們倆結婚生子,才告訴他其實他們倆早就勾搭在一起。
只不過暫時離不開他這個工具人,所以才一直瞞著?
呵,他在她面前晃悠了兩個多月,挖空心思想對她好,結果她的心卻被才見過幾次面的姜浮淵勾跑了。
真特麼的諷刺!
無形中像是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情緒全都傾瀉而出。
他撕掉清冷正面的偽裝,不再遮掩自己強烈的佔有慾,和偏激又瘋狂的一面。
頃刻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姜時酒心頭跟著一跳。
她直覺不妙,第一次生出想落荒而逃的念頭。
只是還沒等付出行動,面前的男人就突然用力把她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不巧的是,姜時酒倒下去時,纖細的胳膊剛好磕在放嫁衣的盒子的尖銳位置。
本來胳膊上就沒多少肉,這一磕就跟磕在骨頭上一樣。
疼意襲來,她忍不住蹙起眉,“嘶”了一聲。
站在床邊的男人好似沒有聽到,薄唇緊抿著,下顎線條繃起凌厲的弧度。
眼神陰鬱濃稠,就像盯緊了獵物,不把對方拆骨入腹就絕不罷休的狼。
此刻他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姜時酒,青筋凸起的右手抬起去扯胸口處的領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