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酒沒做他想,看了血痕似乎消散了些的掌心一眼,又跟寧絮說了句“師姐等會兒聊”後,就起身拉開車門。
下了保姆車,她隨著安顏一起往前走的時候,又不自覺抬起左手。
按理來說按摩雖然起了一定效果,但短時間內疼意不會減弱,她的指尖也仍在微微顫抖著。
可只要一想起那陣拂過掌心的氣息,她又覺得…
好像,也不是那麼疼了。
至於薄司卿過分異常的舉動,她慣性的沒有去深究到底有什麼含義。
姜時酒還有沒意識到的一點,那就是這次她因騎馬產生的恐懼,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持續影響她很久。
紅色身影一消失,才想起口罩和帽子還沒拿下的寧絮取下偽裝,露出那張靈動陽光的小臉。
她生的很美,秀色可餐的那種。
看著視線一直追隨姜時酒的身影,大有一種望妻石架勢的薄司卿,寧絮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忍不住在心裡嘖嘖稱奇。
“老大,談戀愛也不跟我們說,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薄司卿聞言,條件反射的淡聲反駁:“我跟她沒關係。”
寧絮:“???”
“你都拉人家小師妹的手了,還叫沒關係?”
靠,難不成老大是個佔了便宜就不負責的渣男?
薄司卿收回目光,拿過口罩慢條斯理的戴上:“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寧絮死人臉:“我看著很像傻子?”
又是拉手又是呼呼的,除了情侶以外,還有哪種男女關係能做到這麼黏糊?
薄司卿微抬下顎,輕飄飄的睨她一眼:“是不太聰明。”
“艹!”
寧絮覺得拳頭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