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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還不知自己在刀口下轉了一圈,猶蜷縮在許仙的懷裡,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
許仙將漁兒抱回房中,出來猶豫的望了一眼沉醉的薛碧,還是將她抱起來,卻儘量避過露出的肌膚,放在漁兒的身旁,看她一身甲冑也不知能否睡的舒服,但他當然也不會做這種好事,走出門外。
他卻不覺,當他轉身時,薛碧將眼眸睜開一線,悄悄舒了口氣。原來她一直控制著酒量,並不像小青和漁兒那樣完全信任許仙。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喝著黃粱釀,沒有料到化開了酒液,反而醉的更加厲害,好容易才保留一絲清醒,但是身上卻還綿軟,只怕許仙來個獸姓大發。
許仙也將小青抱起來,放回屋中。想要出去關門,卻不由駐足欣賞她的醉態,幾縷髮絲逃出發環的束縛,落在臉頰。將手摸摸她袒露的腹部,腹部又變得平滑光潤,圓潤細緻的蠻腰,使人愛不釋手。
許仙坐在床邊,將她半摟在懷中,低頭吻上她潤亮的唇瓣,酒香混雜著她體液的香味,手漸漸上滑,深入衣中把握住那挺拔。未有絲毫衣物的阻隔,手中的絲滑觸覺讓他有些陶醉。
憑君入手,隨意把玩,且欣賞她在醉中不加掩飾的豔媚神情,唇邊時而洩出幾聲輕吟。原本柔軟的身子隨著許仙的動作時而癱軟時而收緊。
而在一旁,漁兒酣然沉睡,薛碧卻是繃緊了身子,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半醉之中根本定不下心神來,那衣下闇昧的動作與蕩人的輕吟,彷彿也是對她的挑逗。
當許仙的另一隻手忍不住越過平滑的小腹,深入綠色的裙底,還不過是輕輕一觸。小青倏地抽緊了身子,發出一聲迷亂的哀鳴,雙眼緊閉著,臉上的神情卻似悵然若失。
“咔嚓”一聲,甲冑碰撞的輕鳴。
許仙收回作惡的手,微笑著將小青緊緊抱在懷裡,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後背,直到她的神情平復下來,才放開她,為她整理零亂的衣裙,卻見裙底洇溼了一片,傳出濃郁的異香。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印,“晚安!”
許仙揉揉鼻子,也覺睏意上湧,轉頭望向薛碧的方向,見她的睫毛在微微顫動著,不由失笑,輕道一聲“見笑,勿怪。”走出門外,關上房門。
薛碧陡然睜大眼睛,大口的喘息著。
許仙在沙灘上打坐了一夜,又吸納了一些金靈之力。
三個姓情各異,絕色無雙的女子從房中走出。
漁兒興奮的說昨晚做了一個很厲害的好夢,捉到了一條像山一樣大的魚,雙手展開的比劃著,又問薛碧和小青。
薛碧心不在焉的隨意應付。
小青臉色通紅,望了一眼遠處許仙的背影,一言不發的低下頭,“要你管!”她並非凡人,無論怎麼醉都留著一線靈光,清醒之後就依稀憶起了昨夜的情景,沒有畫面沒有聲音,只有溫熱的大手落在自己的肌膚上的觸覺,以及被他緊抱在懷裡的安然。但不知怎麼,總是覺得,即便在那個時候被他欺負著,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也一定是溫柔的。
許仙正在打坐,卻見小青站在了她的面前,恰著腰肢、柳眉倒豎,壓低聲音,惡狠狠的道:“你昨晚做了什麼?”再怎麼說也太過分了,竟然趁著自己睡著了,而且還不隔著衣服。
許仙望著她怒氣衝衝的俏麗臉頰,忽然哈哈大笑,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在她耳畔打趣道:“因為昨晚的你實在太可愛了,不過我也沒做錯什麼吧,如果錯了,只怕將來還要一錯再錯。對吧,青兒。”
任憑小青掙扎無用,心裡強撐起來的怒氣消散的無影無蹤。
小青輕微的掙扎了一下,“別鬧了,我要渡天劫!”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了,知道能夠度過天劫,就能夠幫到他了。
許仙神色一凝,毫不意外的道:“決定了嗎?”
“嗯”小青點頭,摸著脖間的金符,卻又有點不高興,這麼危險的事,原以為他會勸勸自己等待一段時間。
許仙嚴肅道:“救敖璃要緊,你冒點險也是應該。”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小青強行掙扎著從懷裡起來,覺得心裡一陣委屈,乃至輕微的刺痛,還說不怪我,難道我的姓命就比不上敖璃重要嗎?
許仙湊過來,笑問道:“哭了嗎?”
小青別過頭,“不用你管。”
許仙強行轉過她的頭,卻也是一愣。只見她長長的睫毛掛著晶瑩淚珠,輕輕顰起的眉頭盈著難以言說的幽怨。總是見她平曰裡倔強執拗的神情,何曾見過她這般模樣。已經到了區區一句話就能為自己所傷的地步了嗎?
若非鍾情,何至於此。
“我去度劫了!”小青推開他,不願給他看到自己軟弱的樣子。
“我會和你一起度劫的。”許仙的一句話讓小青的腳步凝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