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聿輕輕挑眉,給她穿上新的拖鞋:“真的不想看誰得冠軍嗎。”
紀雪禮看著他起身,燈光在他身後暈開,神色冷冷,更顯風骨,為了看他,她不得不仰起頭:“想看啊,但我那天是真的有行程。”
比賽肯定十分激烈,她蠻想看的,但又怕修羅場…
段清聿沒有說話,而是去了洗手間洗手。
“謝謝你了,我腳沒那麼疼了。”等他出來,她轉移話題。
“等季宴舟走了,你在出去。”段清聿拿起沙發上的外套,神色說不出好壞。
他已經看穿自己是在躲著季宴舟了…
紀雪禮開口解釋道:“…我是因為和他吵架了,怕尷尬。”
“因為什麼。”段清聿低頭扣著腕錶。
“就因為一些小事…”紀雪禮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可不能說是因為他了,不能再繼續錯繼續了。
可好像也糾正不過來了…
“禮禮,你知道你撒謊的時候,會習慣性的抿唇嗎。”段清聿盯著她,像看著手心的獵物一般。
“有嗎,我只是嘴幹了。”紀雪禮說完又想要抿下唇,但下意識給制止住了…
他觀察這麼仔細嗎,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段清聿移開目光,語氣是不容拒絕:“半個月後,片場等我。”
“禮禮得親眼看我拿冠軍才行。”他伸手,撫過她的臉頰,聲音拉長繾綣。
紀雪禮剛想說些什麼,但他已經收回手,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
“先好好休息,我等會送你回去。”
剛剛明明是有些曖昧的舉動,但她卻感覺到毛骨悚然…
好像她下一句說拒絕,他的手就會往下,掐斷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