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抱住她的胳膊搖了搖：“是他要先跟我打的。”
“你安靜的話，他也會安靜。”紀雪禮說道。
程度撇嘴：“那我就是看不慣他嘛。”
季宴舟眼睛直直的盯著紀雪禮，眼底壓抑的情緒蠢蠢欲動。
“你們要是打了起來，我怎麼辦。”紀雪禮攤開手。
程度以為她是心疼自己了，笑了起來：“沒關系…”
“要是上熱搜了，我那些好不容易鞏固起來的好評，又要打水漂了。”紀雪禮話鋒一轉，搖搖頭。
程度沒了笑容：“原來你是怕上熱搜。”
“不然呢，兩個男人為某明星大打出手，這樣的熱搜頭條，你願意嗎。”紀雪禮想想就覺得崩潰。
“嗯…不願意。”程度順著她的話一想，也跟著搖頭，不然他爸媽要把他殺了不可。
“……”她有點無語。
季宴舟聽他們一句我一句的，終於開了口：“我們談談。”
“可以，但我晚上約了人，所以我們幹脆直接說清楚，程度你先出去吧。”紀雪禮對程度說道。
程度警惕的抬眼：“你又約了誰？不是說好和我吃飯嗎。”
“中午和你吃，不是吃嗎。”紀雪禮瞪他一眼。
她晚上約了宋若，這個可不能推掉。
“好吧。”程度走了出去，中途還不放心回頭看季宴舟一眼，示意自己會一直盯著他。
房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季宴舟努力壓制的情緒也控制不住，他上前緊緊抱住了紀雪禮。
力氣大到紀雪禮感覺自己的肩膀在發痛，她掙紮了幾下：“季宴舟…”
但對麵人將她緊箍著，完全掙脫不開。
“別動，一會兒就好。”季宴舟語氣帶上了些警告的意味。
紀雪禮雙手垂下，不回應也沒有在掙紮，力量懸殊太大了。
女生好聞清香的氣息將他包圍，季宴舟閉上了眼，過了會，在睜開之際又將她給放開。
“你和他在一起了…”他抿直了唇線，這次問的比上次多了些肯定。
“是。”紀雪禮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季宴舟嗓音有些發顫，咬著牙：“為什麼。”
“我們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在繼續下去，對誰都是折磨。”紀雪禮冷靜的說道。
季宴舟氣的臉都變白了：“折磨？和我在一起是折磨。”
“我是說互相，對互相都是折磨。”紀雪禮糾正道。
“可我沒那麼覺得。”季宴舟聲音抬高。
紀雪禮反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去找謝雨珺呢。”
她就搞不懂面前人了，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找她是因為…”季宴舟握緊手，一狠心還是說了出來，不想再讓她誤會自己：“因為有人告訴我，只有她回來，你才會回到我身邊。”
“誰？”紀雪禮聽出關鍵詞。
“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