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誰待在一起那完全是我的自由,這與你毫無半點瓜葛,季宴舟!你趕緊松開你的手!”紀雪禮滿臉怒容地瞪著眼前這個緊緊抓住她胳膊不放的男人,語氣強硬且充滿了憤怒。 :
她奮力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但無奈男子力氣太大,使得她的掙紮顯得有些徒勞無功。
季宴舟深吸一口氣,聲音變得輕緩下來:“雪禮,我知道你在同我置氣,我們那幾年…”
話尚未落音,突然間一股鑽心般的劇痛從手上傳來,這股痛楚猶如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全身,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松開了緊握著的力道。
是紀雪禮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背!那潔白整齊的牙齒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膚之中,留下了一排清晰可見的齒痕。
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滲出,染紅了周圍的一小片面板。而紀雪禮則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死死地咬住不鬆口,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決絕。
紀雪禮見此立馬掙脫出來,毫不猶豫的開啟車門下車。
見她離開,季宴舟來不及顧著傷痛,也跟隨下車,但她動作很快的攔下一輛計程車,上車離去。
“紀雪禮!”他喊道。
“師傅快開車。”紀雪禮沒有看他,趕忙對計程車師傅道。
她白皙的手腕上紅痕格外明顯,再加上她淩亂的頭發,計程車師傅見到以為她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不禁出聲:“小姐,需要去警察局報警嗎?”
紀雪禮揉著手腕,搖搖頭:“不用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季宴舟在聽到自己要和段清聿在一起時,情緒會失控,難不成他喜歡自己?可他不是喜歡謝雨珺的嗎…
不管了,反正主線是要跟段清聿在一起,至於這些副線,她才懶得去管。
待她回到家中,紀父紀母早已等候多時,見到紀雪禮,紀母滿含期待的看向她身後,以為會看見季宴舟,可實則空無一人。
“別看了,季宴舟他走了。”紀雪禮徑直走到餐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不是送你回來的嗎,怎麼不讓他進來坐坐。”紀母看向她。
“因為我不想讓他進來坐。”紀雪禮直截了當的回道。
紀母看著她的神色,猜測道:“你們吵架了?”
“總之,我和他絕無可能,媽你別在安排什麼機會讓我和他相處了,我沒興趣。”紀雪禮放下杯子,說下這一句便上樓。
“誒…”
“好了好了,禮禮都這麼跟你說,你就別再撮合了。”紀父拉住她,勸道。
“可禮禮分明也放不下宴舟…”紀母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看禮禮這是放不下的模樣了,再說女兒不是都說有喜歡的人嗎。”紀父道。
紀母一聽就十分不滿意:“她那喜歡的人又走不到最後,那還在一起幹什麼。”
“禮禮還年輕,再說以她的身份還怕找不到什麼好人,所以你就讓禮禮自己選擇吧。”紀父苦口婆心。
然而盡管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但最終還是迫於無奈、紀母極其緩慢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