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要做瞎子,卻沒法真正的做聾子,那獨特的聲音依舊噌噌的透過她的耳膜。
擾的她更加的心煩意亂。
凌亦寒:“你又要幹什麼?”
“呵!什麼怎麼樣?”
“你莫不是言情看多了吧?”
“都一把年紀了,你的思想還能被毒害?”
“呵!和我有什麼關係!”
電話那頭的楚佳然簡直要被自家兒子這大拽拽,不當一回事的態度給氣到了。
想當年她也是一個浪漫的一個人啊,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死腦筋的笨蛋!
“臭小子!你懂不懂什麼叫浪漫?”
“作為一個男孩子,一點浪漫都、情趣都不懂,你以為女孩子都是傻子,願意和一個老冰棒在一起嗎?”
“這不是,也不是電視劇,這是現實。”
“你可長點心吧?”
“我可是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才把小夏夏的這門親事給說下的,你就這麼對待你老孃的勞動成果?”
“告訴你臭小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哪天要是小夏夏和其他的男孩子跑了,你就等著哭吧?”
“哼,跑了就跑了唄,我又不是非得她不可。”凌亦寒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生悶氣的時夏,不以為意嘴硬道。
“這個不爭氣的,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楚佳然的火氣噌噌的往上漲。
真想把她兒子塞回肚裡,回爐重造。
她就懷疑了,這臭小子是不是腦子裡缺一根筋啊?
凌亦寒的那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卻清清楚楚的傳進了時夏的耳朵。
時夏一愣,目光變得呆滯,她捏著書的手緩緩地收緊。
並不是非她不可嗎?
是啊,世界這麼大,美女千千萬,可不就是,不是非她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