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還是如常平靜的看著他。
知道他在她面前從不說假話,於是持美行兇一般,輕易就勾起了紅唇。
很好看的笑容,連清豔的桃花眸都變得溫柔起來。
同樣是笑意吟吟的。
抬手撫上他的側臉,動作也很輕柔。
“阿醉,告訴我,為何讓他入宮。”
狗狐狸就很舒適很享受的眯了眯眼,儘管不願意聽見她問出關於顧濁酒的問題。
他還是愉悅的微勾薄唇。
說了一句,有點欠收拾的話,“我這不是怕你惦念他麼。”
周圍沒人在,連護衛也沒有。
許喬真的很想在這個遍無人煙的地方,乾脆甩這個死變態一個巴掌。
惦念?惦念個粑粑。
她好好的,惦念旁人做什麼。
然而她只是心平氣和的仍舊勾著笑容,不輕不重的扯了下他的白髮。
丫的,給你狐狸毛通通拔下來就完事了。
她氣定神閒的笑了聲,“我惦念的,另有其人。”
自從到了雪洲,還不知道小淮他們怎麼樣。
如今雖說是兩洲合作,她終究不在雲洲城,過了這麼久,攝政王的手裡,估計又攥進去不少兵權。
小淮年幼,最好是能和她同在一處。
也就捏緊了這死變態,如今是真心實意對她。
倘若小淮過來雪洲,自然也會很安全。
她惦念著小淮,可在他耳朵裡,卻落進去幾分其他的意思。
所謂的另有其人,是他也說不定。
雪千醉從容的抱著她,深邃的眼底逐漸浮現一絲喜色。
又像難以置信一樣。
含著幾分溫柔啞感的笑,問她,“真的?另有其人。”
這狗狐狸怎麼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許喬略微頷首,佯做有幾分悵然,環著他的頸處逐漸拉近。
深知自己在他心底的優勢。
只是一絲的憂慮,就足以讓他患得患失。
輕輕的勾了下紅唇,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才跟他說。
“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小淮他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