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受邀到校參與剪禮活動,你說我是閒雜人等?”陸浩然笑了笑,看著這個小保安。
保安也知道自己這個說法不經推敲,但仍就咬牙道:“如果你能出示有關學校的證件說明,我就承認你不是閒雜人等。”
“你倒不如掛一個牌子在門口,寫上陸浩然與狗不能進得了。”
陸浩然給了保安一個白眼,有些無語。
“不,你說錯了。”陸東昌出言糾正陸浩然的話中語病,指著一條慢慢遊走在校門的流浪狗:“狗應該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但你不行。”
陸浩然沒有心思與這保安多費口舌,直接搬出法律這座大山:“這位保安,如果我是你,我會現在就讓開道路並且馬上辭職,不然你會背上一連串的罪責。”
“首先,你對我爸宣稱校內活動,對我又提出閒雜人等的概念,我不知道校內是否真的有這樣的規定,如果沒有,那這位保安你就是翫忽職守,亂髮指令。”
保安臉色有些變了,馬上想要出言辯解,但陸浩然指著校門口的監控道:“你不用跟我解釋,你還是跟它解釋好了。”
“其次,我與貴校是要協商一個大型商業活動的,而你這樣的行為可以視為商業阻攔,我有權告你,嚴重者甚至需要進牢房待些時日。”
“你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呢?”
陸浩然話畢,這位保安已經開啟大門,趕緊脫下了保安服,灰溜溜地朝校外走出去了,看樣子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敢向學校要了。
他可不敢保證陸浩然究竟會不會向校方說出剛才這件事,但背對著陸浩然的保安眼神中暗含一絲怨恨,只是沒有被旁人察覺到。
......
校內的總監控室,負責人方世傑端著一杯茶水,觀賞著校內大大小小的變化。
可能有的校內負責人喜歡在學校的跑道上巡邏,有的喜歡在課堂上旁聽,但他最喜歡的還是在這個小地方,在幕後默默觀察。
有一種一覽無餘、縱覽全域性的感覺。
而陸浩然一行人的行蹤也被方世傑看在眼底,他只需翻一下檔案就知道那位保安的來歷,細想就猜得出之間發生了什麼故事。
不過還真是意想不到的是陸浩然既沒有撥給自己,也沒有什麼動作,似乎就在那站著,嘴皮子一動,道路就暢通無阻地讓出來了。
這不僅讓出了路,還幫自己辭退了一名保安。
果然,最厲害的武器還是輿論,而輿論就出在嘴身上。
但身為負責人的方世傑自然也有難處,現在校內還有一處簽名沒有批下來,他倒是想看看陸浩然會有什麼辦法處理。
早已洞悉陸浩然進校去向的方世傑趕緊從總監控室趕回自己的辦公室,開啟一本教科書裝作備課的樣子。
五分鐘後,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請進。”
“方導在呢,方導果然勤快。”陸浩然瞄了一眼方世傑的書,就感覺扭過頭去,肩膀抖動了兩下:“沒想到方導這個點了還在備課呢。”
“不過方導你的書是不是拿反了。”陸東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