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二十二點三十一分。或許是知道有抽獎環節,宴會廳的人不減反多。
梁溪和梁月手挽著手,選擇了一了個稍微靠前的位置坐下,臉上皆戴著面具。
林州和朗斯坐在旁邊,臉上亦是戴著面具。
晚會已然到白熱化階段,音樂聲還在,人卻將視線放在舞臺中央放著的木箱子。
箱子裡有很多塊木頭所製成的牌子,與入場時大家拿的號碼牌是同一時間製成,形狀、大小、質感無異。
本次有號碼牌五百,木箱也十分大。
因紙張容易更換,易違反規則,故而木牌最佳。
唯一的缺點是,木牌翻抽較為困難。
在木箱旁有一個圓形的托盤柱子,上面空空如也,應是用來盛放中獎獎品。
白鶴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後,再一次來宴會廳尋找梁溪。
其實看她恢復容貌的時候,白鶴不太敢過去。後來給自己準備好逃脫的說辭後才屁顛屁顛的趕去她旁邊坐著。
“姐姐。”
梁溪看都不看他:“你還有臉過來?”
白鶴惦著臉笑,十分討好:“姐姐又生氣了?我也不知道姐姐想要多長的時限,姐姐也沒說啊。”
“你這意思是要我怪我自己不謹慎,做事不考慮周全,活該?”梁溪愈發覺得自己有天生就可陰陽怪氣的本能了。
主要是白鶴做事不地道,雖是答應她要變換容貌遮掩氣息,但是一個小時不到,甚至半個小時都沒有就被抓住。
得虧不是在外人面前,否則得多驚悚啊?
梁月眼神詢問林州這人是誰,怎麼沒見過。
林州衝梁月搖頭,他也不知道這人的身份。
倒是朗斯有點不可思議,白鶴的容貌很眼熟,眼熟到難以置信。
到也不是見過他本人,只見過他的畫像而已。
白鶴連忙討好,語氣越發柔和:“怎麼會呢,怪我怪我,我應該再強大一點,讓法術的效果持久一點!”
梁溪見好就收,將視線落到別處,淺嘗一口擱置在手邊的飲料:“你還想幹嘛?”
白鶴學著她的動作:“陪著姐姐啊!姐姐不會嫌棄我吧?雖一開始是騙了你,但我知道姐姐不是小氣的人。”
隨著他們聊天的不斷深入,梁月放在白鶴身上的視線越發深邃,能施展法術除了道士就是妖魔鬼怪。
據她所知,現如今並沒有那個道士能施展讓人改變容貌的術法。
所以他不是人類。
梁月把手搭在梁溪肩膀:“他是誰?”
“我也不是很清楚。”梁溪如實相告,“好像是青峰山來的白鶴。”
梁溪沒把自己前世與白鶴之間的淵源說予梁月聽,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覺得沒必要。
兩人的關係僅限於此,不會有後續,更不會發生故事。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梁溪不是救了白鶴的嘉榮草,故此沒有和白鶴糾纏下去的打算。
白鶴知道這兩姐妹在偷偷討論他,裝沒聽見。
朗斯聽梁溪說白鶴來自青峰山當下忍不住試探發問:“閣下可是白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