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足又進世界盃了?!”
陳小刀這才想起前兩天轟動一時的大新聞,國足時隔二十多年,再次挺進世界盃。
許先生斟酌了一下,繼續對陳小刀說:
“我之前跟你說過,國足的情況比較特殊。
它不跟世界足壇接軌,完全是自己玩自己的。
所以我們對其內部的情況知之甚少,而且裡面有些隊員很爛,喜歡踢假球。
而我手下的操盤師們,跟隊都是自負盈虧的,所以這次沒人想接手國足,正好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你若是答應了,我可以親自培訓你一個月,然後安排你進入隊內,參與這次世界盃。”
陳小刀在心裡快速權衡著這次任務的利弊。
首先好處是毋庸置疑的,世界盃是個大舞臺,他不僅能去見識黑傘真正的核心業務,進而在許先生的體系裡更上一層樓,而且也能認識一些體育圈內的大佬。
但是風險也是存在的,許先生說過,世界盃背後的賭注大的難以想象,而帶隊又是自負盈虧。
他怕到時候虧的血本無歸......稍有不慎,那就是千億美金級別的虧損。
正當陳小刀猶豫的時候,一旁的阿強卻意外地帶著不滿的語氣說:
“許先生...你怎麼能讓他來帶這麼重要的比賽,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那就鬧大笑話了,而且你說過讓我......”
他的抱怨之聲還沒說完,許先生就咳嗽了兩聲,直接讓他閉嘴。
陳小刀笑了,阿強這還吃上醋了?
也許正是因為阿強的刺激,陳小刀乾脆一咬牙。
“好,許先生,我帶國足打世界盃。”
“那好,接下來一個月,你就跟我待在西西里,我好好教你。”
此事商定,許先生就不再多說,繼續和卡彭打起了交道。
一番宴席下來,許先生和卡彭關係親近了不少,甚至卡彭還有點巴結許先生了。
畢竟人家現在算是自己的金主爸爸,是要砸錢讓自己成為意呆利的國王的。
甚至吃完飯,卡彭本人還畢恭畢敬地送許先生上車。
在臨別之際,許先生又想起了一件事,提點了一下卡彭。
“賭城那邊的皇冠,是我的產業,你注意一下。”他說。
卡彭明顯是知道威尼詩在找皇冠麻煩的,甚至威尼詩的行動背後都有他的影子,經過許先生這麼一敲打,他馬上點頭哈腰的說:
“許先生放心,以後威尼詩絕對和皇冠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現在皇冠得到了許先生的支援,那兩家聯合,說不起能扳倒米國人的永利。”
“嗯,明白其中的關係就好,再見。”
說完,許先生就帶著人離去。
......
許先生其實也沒走遠,就往前開了三十多公里。
他臨時在這裡租了一間海邊的小房子,招呼任何人不要打擾,只留下了他和陳小刀。
第二天,迎著西西里溫暖的陽光以及和煦的海風,許先生帶著陳小刀來到了海邊的山崖之上。
兩人一邊散步,許先生開口了:
“所謂操盤,其實也是賭,而且是豪賭。
一場比賽的開盤,是操盤師和千萬人的對賭。
它的賭桌就是整個市場,而賭注沒有上限,要做好一個操盤師,就要有面對驚濤駭浪卻巍然不動的定力。
小刀,我先從入門給你講起吧。
足球比賽最基礎的兩種盤口,分為讓球盤和大小盤。
所謂讓球盤,是操盤師透過讓球,讓比賽永遠處於公平狀態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