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高航睿在電話那端好半天不說話,雷子就靜靜的等著,高航睿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那就辛苦你了,要是丫頭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會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好的。”雷子知道高航睿的意思,他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多了反而會失言,還不如少說話為妙。
高航睿又何嘗不知道,他也不想有別的男人來照顧雪兒,可現在鞭長莫及,再說他也不可能一直守著雪兒,有人照顧總比沒人管的好,以雪兒的性格,就算是找個保姆給她,她也會把人給辭了,但是雪兒身邊沒一個人跟著,他真的放心不下。
掛了電話,高航睿才對黑子說道:
“黑子,林靜那邊是什麼情況”
“那個司機的母親是腎衰,需要一大筆錢換腎,他到處借錢,出事的前兩天,他賬上多出了五十萬,所以,他要求醫院給她母親換腎,不過並沒有合適的腎源,只能等有匹配的腎才能換;可他母親知道他的意外死亡,當場昏死過去,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他還有一個弟弟,現在在華北大學上大二,成績不錯,我去找他,問他知不知道他哥哥突然多出了五十萬的事,他說不知道,連他母親生病住院的事,他都不知道,他哥哥一直都是要他專心讀書,好光宗耀祖,不過這事警方也在調查。”
“林靜那邊有沒有什麼動作”
“沒有,她見過雪兒的第二天,她就開始喊手腕痛,去醫院檢查,什麼也沒有查出來,連打了止痛針都不管用,到現在她已經痛了五天,幻說這兩天林靜人很憔悴,煩躁,天天在家大發雷霆,連董事長都躲著她,幻說林靜今天的疼痛好象已經減輕了一些,沒有聽見她的哭喊聲了。”
“哦手腕痛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
“是不是丫頭那天抓住的地方”
“應該是。”
“嗯,難道是丫頭做的手腳如果是她,林靜不會有事的,丫頭只會是懲罰她一下而已,不會對她下狠手的,告訴幻,抓緊時間查二十年前的事。”
“是。”
“另外,你安排人去查一下田遠的行蹤,有訊息馬上報給我。”
“是,知道啦。”
黑子轉身出去了,高航睿還坐在那裡沒動,腦海裡還回想著雪兒先前說的那些話,雪兒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早上六點半,雪兒被輕輕的關門聲弄醒了,她趟在床上想了一會兒才起床去了衛生間,洗漱完,雪兒就坐在床上打坐了一個小時才收功下了床,剛準備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當早點的,門鈴就響了,開門就見雷子站在外面,手裡還端著一個大瓷碗,面色有點尷尬,不過還是雷子先開口說道:
“雪兒,你好點沒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你關門的時候就醒了。”
“哦,昨晚你喝多了,我怕你有事,沒敢走,就睡在外面的沙發上了。”
“謝謝你,總是給你們添麻煩。”
“呃,雪兒,這個是高總讓我給你煮的,你趁熱吃吧,我去接韓雪了。”
雷子說完把碗遞給雪兒,自己轉身就匆匆下樓去了,雪兒接過碗一看,是冒著熱氣的兩個糖水荷包蛋,雪兒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雷子為什麼要煮糖水荷包蛋給她
雪兒關上門,把碗放在餐桌上,努力回想昨天她說了什麼,怎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呢門鈴又響了,雪兒以為是雷子又折回來了,也沒有問,直接就把門開啟了,門外站著的是唐俊傑,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裝著保溫飯盒、一個小保溫瓶,還有一個裝著湯藥的玻璃瓶。
雪兒不解的問道:
“三哥這麼早,你這是幹什麼”
“雪兒,你好點沒有”
“我很好啊,先進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