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韓在承可以正常走路了,只不過不可以再拍打著籃球奔跑在籃球場上,在閔孝瑩生日的當天,韓在承早早出去,不知道和誰約好了,惠彩透過窗戶感受外面的炎熱,胡亂猜測著。
平時在空調房裡,到冰箱裡拿瓶啤酒就覺得費事,今天不過是閔孝瑩的生日,竟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出門,真讓人看不慣。
這幾天韓在承的腿受傷,一直在家休息,惠彩也悶在家裡哪裡也沒有去,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看電視,雖聽上去會感到日子過得好無聊,但有韓在承,兩人偶爾也會小拌嘴,過得還算有趣。
坐在廚房裡的餐桌上,雙手拖住下巴,雙眼垂落著,沒勁的嘆氣:“選擇這麼熱的天氣過生日,是不是存心整人的啊!”
手機在口袋裡傳來震動,惠彩拿出也不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哪位!”
“是我啦!”瑞雅在電話那頭,高興地指明身份。
一聽聲音就知道對方了,惠彩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敷衍哦了一聲:“什麼事!”
“出來吃冰淇淋啊!我和燦妮在甜品屋呢?你也快點過來吧!”
本能朝窗戶往外看,太陽毒辣辣烘著大地,惠彩孥嘴:“不去啦!外面太熱了!”
“你個死丫頭,住在空調房裡住習慣了是不是,以前還不是成天的玩外跑,趕快給我死出來,我們在這邊等你!”電話裡的生意又變成燦妮的粗語。
惠彩想說什麼的時候,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收起手機,很不願的出門。
沉悶的空氣,周圍一片死氣沉沉,樹叢中也會有知了不停叫喚,為這炎熱的午後增添催眠曲,選擇這樣的天氣出門,不是惠彩變得嬌氣了,而是因為韓在承出去了,不知道和誰在一起,心裡不愉快,沒有這種心情,才不想出門,寧願在家胡思亂想。
來到甜品屋就看到燦妮和瑞雅吃著各自喜歡的口味的冰淇淋,惠彩坐到她們身邊,已經滿頭大汗了,感嘆著有空調真好,真感謝發明空調的人,沒有像往常那樣點草莓冰淇淋,而是點了上次和韓在承一起吃的香草冰激凌。
惠彩的冰激凌一上來,燦妮和瑞雅都奇怪看著她:“你以前不都是喜歡草莓的嗎?這次怎麼換味道了!”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惠彩避重就輕的回答。
瑞雅察覺到有一點的不一樣:“怎麼了?心情不好啊!是不是我們叫你出來,你不開心了!”
白了她們一眼:“要真為這件事,倒好了!”
“那是什麼事,你別繞圈子,直說行不行!”燦妮是直性子,有什麼事情想快點說清楚。
把多日來憋在心裡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們,以及韓在承之所以可以振作起來,都是閔孝瑩的話起了作用,他們兩個人在她睡著以後,偷偷見面,今天是閔孝瑩的生日,韓在承不怕炎熱老早就出去了......說的像個被人揹叛的可憐棄婦,有多悽慘就有多悲痛,說的真像有那麼一回事似的,聽的燦妮和瑞雅,那是一個拳頭,一個咬牙,個個想為惠彩抱不平。
“想不到那個閔孝瑩真是不要臉,人家都結婚了,幹什麼還來惹人家!”瑞雅覺得最討厭的就是閔孝瑩了。
可燦妮不這麼認為:“我認為啊!都是韓在承的錯,自己明明結婚了嘛,還和別的女的糾糾纏纏,到底有沒有尊重到你啊!你是他的老婆啊!怎麼說也要對你負責啊!蜜月不度,一起去旅遊好好玩玩吧!他又受傷了,有這麼晦氣嗎?”
“他受傷是我造成的好不好,是我不好啦!”只要有關韓在承的腿上,惠彩的心裡就會生起濃濃的自責。
燦妮受不了惠彩這樣:“你這樣不管是誰都不會把你放在眼裡的,什麼叫是你的錯,你有事,作為你的老公應該保護你,還記得我們那個計劃,就是說瑞雅掉入海里,想讓哥緊張的,誰也沒有想到你會遇難,我們都以為韓在承會捨命去救你,可是我們看到的是宋秀維前輩奮不顧身救你,他做什麼了!”
回憶起那時候,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孩溺水的畫面,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會看到她漸漸失去意志的畫面。
見惠彩沒有什麼反應,還以為她預設了她的說法,燦妮又繼續說:“所以惠彩,你要強悍起來,知道嗎?”
吃了一口冰激凌,清涼的口感立刻澆熄內心的火,她苦笑:“我不知道怎麼強悍起來!”
“傻呀,今天什麼日子!”燦妮神秘問著兩人。
惠彩和瑞雅對視了一眼,紛紛猜不到今天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