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爸沉默了下來。
橙橙最後看了他們一眼，強勢的帶著他一米九大高個卻一場容易被打倒的大哥走了。
回到了車上，橙橙坐在副駕駛，程前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橙橙，謝謝你。”
橙橙翻了個白眼：“這些話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就想說了，並不是為了你，爺爺年紀大了，現在心更軟了，就算當初那麼不喜歡爸爸，也會因為我們幾個小輩而不得不多關注爸爸。爺爺他現在不希望爸爸出事，不希望我們任何一家人出事。”
程前猶豫了半天：“其實那批貨......”
橙橙打斷了他：“那批貨你跟我二哥私吞了是吧？我猜到了。”
程前：“妹妹你可以不用那麼快拆穿哥哥的。”
橙橙調整了自己的座椅：“什麼時候老爹要是也這麼瞭解你就好了，你發沒發現，爸他把他小時候爺爺對他的態度轉移到了對你的身上了麼。”
程前：“發現了，哪能怎麼辦？其實不止關於爺爺當初的陰影，還有媽當年的意外。”
橙橙閉上了眼睛：“媽當年不是意外，是人為。”
程前遇到一個紅燈，停車順手點了根菸：“他當年沒選母親，是因為那一船上的人都是特殊身份的。”
橙橙抽過他手裡的煙就著吸了一口，然後還給了他：“我知道。”
綠燈亮起，重新出發，兄妹倆誰也沒說話。
市區的別墅裡，程適正在無聊的喝酒，聽見門開的聲音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而已。
橙橙脫了鞋光著腳丫走到沙發那順手抄起了一瓶酒：“你怎麼過來了？”
程適揉了揉橙橙時而靈光時而不線上的腦子：“這是我家。”
橙橙一拍腦袋：“哎呀，忘了你們倆一個小區還住隔壁，一不小心就弄混了。”
程適坐在地毯上無聊的看著財經新聞，一抬眼就發現自家哥哥臉上的傷，“呦，這是誰打的？”
程前在茶几抽屜裡翻著醫藥箱：“還能有誰。”
程適撇了撇嘴：“還好我沒回去，不然也得捱揍。”
橙橙喝著度數不高的果酒：“你們倆私藏的價值兩億的貨，能不能分我一點啊~”
程適一口酒就噴了出去，然後轉頭對著程前道：“說好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
橙橙胳膊搭在沙發上：“是我猜出來的，按照你們倆的尿性，估計是在我跟你保證了一個月內讓傅家鬆口不壓貨的時候，你們才出了這個主意的。對吧。”
程適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這麼願意動腦子了，不是一向不喜歡算計這些東西麼?”
橙橙學著他的樣子也嘆了口氣：“這不是準備釣人，沒有魚餌可不行吶。”
程適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你真的看上哪個比你大那麼多歲的老男人了？”
程前不大高興：“什麼叫老男人？我老麼？你老麼？”
程適嘖了一聲：“聽說你找的那個小教練跟橙橙一個歲數，你不說你不愛老牛啃嫩草那一套麼？怎麼著，現在遇到個年紀小的也開始在意自己的年紀了吧打臉來的就是這麼快？”
程前一個繃帶卷砸到了程適頭上，又被程適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