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遠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對方說得是他。
“你誰啊……司總。”凌澤遠身上的氣焰頓時消失。
“嗯。”司夜玄點點頭：“讓開，我的地方。”
“可是……”凌澤遠覺得自己面子有點掛不住，但對方可是司夜玄啊！
萬一真把這位爺惹怒了，那丟的可不止面子了。
“您請。”凌澤遠糾結一番，還是選擇了讓開。
蘇今白彎彎眼睛，看著旁邊的男人：“你來幹什麼？”
“合照。”男人面不改色。
“嘻嘻。”蘇今白轉過頭，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攝影師調好攝像頭：“來，拍照了啊，一，二，三——茄子！”
“啪。”
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多年之後，蘇今白偶然翻櫃子，才發現了這張合照，旁邊的人都被剪掉了，徒留司夜玄和她。
“你先走吧，晚上不要忘記來接我。”蘇今白小聲道。
“嗯。”司夜玄點點頭：“走了。”
“拜拜～”蘇今白揮揮手。
眼看邁巴赫開遠，她的神色才恢復了淡漠。
有些賬，該算算了。
她來學校，就是想體驗體驗生活，可是發生的這些事情，栽贓，排擠，突然讓她意識到——
學校，也並非聖土。
有時候，在這裡帶來的傷害可能比外面大的多，而且，幾乎都是伴隨人一輩子的陰影。
蘇今白沉思了一下，很快就理清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