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挑眉:“傅庭之,別和他這麼多廢話,做個指紋鑑定不就知道了呢。”
她轉過頭,看著男人說:“給你思考的時間到了,現在……好好說吧。”
“我能說什麼,我只能說你們兩個腦子有病,無緣無故的把我抓過來,無緣無故的傷人,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們兩個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情緒略顯激動,說到後面,他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那我只好不客氣了,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顧笙在男人面前蹲下,手裡的刀子抵在他脖子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傅庭之,現在聯絡醫院,我要開始把他脖子切下來了。”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會坐牢的。”男人往後退著,但他身後就是汽車,完全無路可退,只能雙手護著脖子,朝著一邊狼狽的逃竄。
“砰……”
顧笙從後面揪住他的衣領,用力的把他摔在地上。
那一下,摔的男人整個後背的骨頭都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疼,他嘴裡發出痛苦的喊聲,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跑啊。”
顧笙拽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往下一壓,露出他滿是血跡的脖子:“你跑一次,我就打斷你一節骨頭,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不跑了,求求你,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跑了,我錯了。”
男人嚇的痛哭流涕:“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了!”
“饒了你也可以,那我就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顧笙鬆開他的頭髮,嫌棄的拍了拍手:“你可要好好說哦,說謊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你也別妄想隱瞞什麼,想想你的家人和朋友吧,如果你說實話,立刻就可以回去和她們團聚,如果說假話,那你提前在地獄裡等著他們吧。”
“我……”男人猶豫著,掙扎著,最終他閉上眼睛緩緩的道:“是有人吩咐我戴著面具站在這裡的。”
“我是這個酒店的保安,今天有一個人送來衣服和麵具,讓我在這裡等著,他給了我一萬塊錢,我就答應了。”
男人垂著眼睛,哽咽著開口:“我需要錢,為了這一萬塊錢,我就在這裡等了很久。”
“找你的那個人具體有什麼特徵你知道嗎?”
“他戴著墨鏡和口罩,捂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什麼模樣,個子倒是不矮,不胖不瘦,我知道的只有這些,說的也都是實話,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男人舉手發誓:“我知道,身為酒店的工作人員,不該怎麼做,但我需要錢,所以才昧著良心接下,再就是因為沒有任何危險性。”
顧笙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你說謊。”
“我沒說謊。”男人大聲反駁。
“這把刀子如何解釋,如果你是酒店的保安,是因為錢和沒有危險才接的,那你為什麼帶著刀子?剛才又為什麼拿出刀子要對我下手?”
顧笙聲音嚴厲:“你分明就是在說謊,既然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手中的刀子劃開男人的皮肉,血流如注。
這個瘋子真的會殺了他。
男人驚恐的瞪大眼睛。
“我說,我說,求求你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