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笙沒有出現以前,他就是這一片賽車最厲害的人,喜歡賽車的人年輕人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喚他一聲單少。可是三個月前,顧笙突然出現在他們這個賽道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拿過第一。
這個女人真是邪性的很,不管他怎麼使用賽車技巧,自身的賽車技術提升了無數倍,卻偏偏就是怎麼樣都贏不了她,真是快把人氣死了。
“侮辱你啊。”顧笙勾著嘴角,笑的十分欠揍,“單高揚,願賭服輸,從今天開始叫一聲笙姐,以後笙姐罩著你。”
今天的賽車是一個賭注。兩人在賽車之前說好,誰輸了誰以後就當對方的小弟。
藍色跑車和白色跑車上的人都下來了,笑著打圓場,“顧笙,大家就是鬧著玩玩,別那麼當真啊。”
“是啊,走走走,今晚我請客,咱們去夜色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不醉不歸。”
顧笙斜睨他們一眼,呵的笑了一聲,故意拖長了尾音道:“哦,原來就是鬧著玩玩而已啊。行吧,笙姐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有人願賭不服輸,想耍賴當孫子,那就當唄。”
“誰說我要耍賴!”單高揚臉色不爽的瞪了旁邊打圓場的兩人一眼,梗著脖子盯著顧笙,在心裡努力的給自己做心裡建設。
顧笙帶著痞笑靠在座椅背上斜睨他,也不催促。眼神裡還帶著一種不想叫就別叫的挑釁。
單高揚哪裡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釁,最終粗著聲音喊道:“笙姐!”
“那麼小聲,你是沒吃飯還是屬蚊子的?”顧笙挑眉。
“笙姐!”單高揚陡然拔高了聲音,氣勢洶洶的瞪著顧笙,“你現在聽清楚了嗎?”
“聽倒是聽清楚了,但你作為小弟,這是你跟笙姐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單高揚要被她氣死了,“顧笙,你不要得寸進尺!”
“喲,這話說的,難道剛才賽車是我輸了?還是賽車之前的賭注是我按著你腦袋賭的,又或者是我先提出來的?”
單高揚對顧笙賽車的本領確實欣賞,但她太囂張,他先前是存了先滅滅她的銳氣,再把她收服,也跟其他人展示一下他能容人的態度。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做足了充足的準備,自認能跑贏顧笙,卻沒想到被顧笙一隻手,吊兒郎當的就打敗了。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偏偏他死要面子,又做不出輸了之後死不認賬的事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顧笙就是看準了他的這個性格,才會跟他打賭。
單高揚漲紅了臉色,“願賭服輸,以後我是你小弟。”
“這還差不多。”顧笙吹一聲口哨,“笙姐今天高興。夜色走起,大家今晚隨便玩,笙姐請客!”
“哇,笙姐,你還要小弟嗎,我們也當你的小弟啊!”旁邊的人跟著起鬨。
顧笙一笑,“滾蛋!笙姐的小弟你認為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啊,單高揚,上車,笙姐帶你兜風,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賽車極限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