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握在別人的手裡，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啊。”壯漢內心恐懼，這邊惹不起，另外一邊他也惹不起。
“好啊，那你猜一猜我花多久的時間能找到你一家老小？”
“禍不及家人，大家都在江湖上混，好歹也應該講一點江湖上的規矩。”壯漢慌張的握緊拳頭，“我家裡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做什麼工作，他們只是無辜的普通人。”
“他們無辜，那顧笙就不無辜了？”封霖抬腳踹上壯漢方才中過槍的傷口，“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麼你們能殺她，到了我這裡，我就要講江湖規矩了？”
“這是誰立的規矩？”
“啊！”壯漢又發出一聲堪比豬嚎的慘叫聲。
封霖一把狠狠的掐住他的臉頰，“說！你們到底受僱於誰？”
壯漢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不管說不說都會沒命。他剛才也不是在撒謊，他的一家老小確實都握在別人手裡，與其說出來連累了家人一起死，不如死他一個。
說不定組織看在他死也沒有透露絲毫訊息的份上，還能給他的家人提供一筆豐厚的撫卹金，足夠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壯漢有了打算，心裡發狠，猛的一下咬斷自己的舌頭。
鮮血立刻從他的嘴裡湧出來，他渾身因為劇痛而抽搐，沒兩下就徹底斷絕了生機。
黑衣人立刻上前捏開他的嘴巴檢查，“少主，他咬舌自殺了。”
封霖往後退開，“便宜他了。”說著看向旁邊的另外一個，竟然也已經沒了氣息。
能不能問出什麼訊息，對於封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折磨這兩人為顧笙報仇。
一名黑衣人快步來了地下室，“少主，孔叔回來了。”
封霖點頭，“你們把屍體處理了，手腳乾淨點，不要留下痕跡。”
“是。”幾名黑衣人低頭應下。
封霖出了地下室回客廳，老孔就在那兒等著，“少主，疫苗拿回來了。”
“給我。”封霖拿了疫苗直接上樓交給醫生，醫生先給顧笙打了第一針。
“少主，被咬傷之後才打的狂犬疫苗最好是注射五針，現在打一針，剩下的四針分別在三、七、十四、二十八這些時間內注射。”醫生收起針，“剩下的四針，這位姑娘到時候可以看著時間拿了疫苗去醫院請醫生幫忙打。”
“嗯。”封霖點頭，“你們出去吧，我看著她。”
“少主，你的身體也需要做檢查。”老孔跟著進了房間。
封霖轉頭看他一眼，老孔並沒有退讓，“少主，你的身體健康非常的重要。”
封霖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跟老孔對著幹，他可能沒什麼，但養傷的顧笙卻可能會成為老孔他們拿來要挾他的人質。
“我坐這裡，你拉了機器過來給我檢查。”封霖妥協。